“嗯,视频从开始到结束直连续,没有剪辑痕迹。但是犯罪嫌疑人还做得不彻底。”
骆承文愣
“们往北开吧。”姚盼平淡地说。
骆承文看着对方,说:“你好像直提到北边。”
姚盼没回答,站在船头远眺,神情有些严肃。天气闷热不堪,河上没有丝风。骆承文知道自己神情也样严肃。受害者挣扎求生画面仍在脑海中回旋,无论是不是直播,都足以让人心情沉重。
两个警察在白浪飞溅船头伫立良久,河道阵宽阵窄,两岸偶然能看见简朴棚房。渔民皮肤黝黑,赤裸上身蹲在屋前,木然地向驶过警船行注目礼。有几只灰色水鸟从远方掠过。风景看不出和内地区别。
骆承文开口问:“你在想什?”
着在郊外跑。”骆承文摆手说:“有责任配合你工作,们都想救人。”后来发现情报有误,是个乌龙,骆承文心里不由得半叹气,半坦然。他对姚盼点头说:“你是对,要缩短和犯罪嫌疑人距离,们必须绕道。”
上船以后,骆承文看见姚盼也接几次电话,知道她也在同步查曹玉兰在内地过往行踪。她早赶过来,想来手头还没有充分情报,骆承文没多问,知道他新搭档该说时候就会说。
“曹玉兰,你多说说你在香港还去哪里,还干什行不行!”站在船舱电脑屏幕前,骆承文用拳头捶救生圈,喟叹几次。
路上,骆承文也密切关注视频里动态,但手机网络无法支持,直到登上水警巡逻船,才通过警用网络打开视频。画面里白衣女子在午后点左右醒次,又呼救许久,但在慌乱中语无伦次,只是重复说她来香港,两天前在九龙被人迷晕,醒来就被困在个灰色房间里,有谁看见快来救她。其后她又尝试自救,在房间里四处找出口,用木凳子砸墙。挣扎两三个小时后,又昏睡过去。
尽管受害人说出九龙这个地名,九龙区说大也不大,但仍旧无从查起。而受害人说两天前,到底是什日期,也含糊不清。
姚盼答道:“在想直播问题。”
“应该是假直播,对吧,其实是早已录好视频。所以,受害人虽然说是两天前,其实……”
骆承文没往下说。姚盼思索下,开口道:“在想是,犯罪嫌疑人为把录播伪造成直播,所以才会让视频连续播放。”
“嗯,明白你意思。如果视频中途出现停顿和剪辑,谁都不会认为那是现场直播。所以,虽然越往后受害人沉睡不动时间越多,表演‘看点有限’,但犯罪嫌疑人也必须让视频直挂在那里播放。”
“是。贵方情报科也做过这方面校验吧?”
“她根本想不到有无数人看见她,在等她提供更准确信息。”骆承文叹气说,停几秒,又多叹口气,“或者是,她从心底不想说她在香港去哪里,干什。”
姚盼站在旁边,默默点头。
某个瞬间,骆承文心头涌起种无以名状不协调,但无法捕捉。当视频里女子再次陷入昏睡时候,他只得和姚盼并肩走出船舱,回到甲板上。
这时,巡逻船已经绕过西面湿地公园,水警队长询问接下来去哪儿。
骆承文望姚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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