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年以来,那个外国基金会也在国内资助过其他些民间公益组织。
“譬如些慈善回收站,就是收旧衣服、旧被子那种。”负责调查警员汇报说,“另外还有短期庇护站,专门给无家可归人提供救助。”
骆承文手持调查报告问:“叫涂姝受害人和这个基金会有关系?”
警员答道:“说不
“那片直都没有人居住吗?”姚盼问道,“为什呢?环境看上去不错。”
村里老人语气变得讳莫如深。
“如果不是老,走不动,也早远远搬走。”
“为什呢?”
“水有毒啊——”老人咧开口稀碎黄牙,“上游是麻风村,那些大风喝过水就流到那里!”
“你们认为手头线索值得追,对吧?”
“是。”
孙明玉点点头:“老于虽然口头要应付上面,但心里希望你们继续查。”
警方在二号现场——栋单间独户农屋里找到被囚禁第六名受害人。
那间披着污黑瓦顶老屋位于南乡镇之郊,最早是个富农所建,公社时期充公,到平反时那家已查无后人,房屋就拨入村资产。村委会曾经考虑分给村里贫困户,但后来没人愿意搬去住。
需要。老于明年开春就退二线。”
姚盼点头:“能理解。”
“你们认为是同犯,还是模拟犯?”
姚盼答道:“目前不知道,但定和万有光有关联。”
“你们打算怎查?”
后来,警方查到,当年在当地办过活动,是个有教会背景国外慈善基金会,历史悠久。那基金会曾资助些民间人士租过那间老屋,意在办建针对麻风病人服务站。
但服务站办得不成功,二十年前就关。
“后来还有人在那里住过阵子,对,就是那个外来医生!后来死掉……”村委会个中年女干部回忆会儿后,拍着额头快快回答,“嗯,对父女,好像姓涂。”
“所以,受害人其实是被囚困在她小时候住过房子里?”专案组组长于雷拍拍桌子,“她对外呼救没有这个信息吗?”
女警姚盼摇摇头:“没有,她没能认出那个地方,她身处个只有四面灰墙房间。”
那老屋三面被荒野包围,屋外有条宁静小河流淌而过。河道细弯,水质清澈见底,绿柔柔水草长得茂密丰肥,在河床上招摇。生机盎然鱼群只要没有藏身起来,望眼就是群。
河畔种满紫色鸢尾花。那花逐水而生,娇艳华丽,传说是来自天国女神。她任务是把死去人灵魂带离人间。有些国家把这花种在墓地里。
“应该就是外国人种下,很多年前。”
附近村上年纪村民告诉来访警察。
“那些外国人好像来搞过什慈善站吧。就是那间老屋。搞几年搞不下去就走。那头没人住。”
“还是最常规方法,查受害人和犯罪嫌疑人关系。”
“你明白上头观点吧?”
“明白。前几名受害人都是边缘人,犯罪嫌疑人只是随机把她们选择为侵害对象,哪怕查不清关系也不影响结案。而且要彻查每个受害人背景和行踪,也是无底洞。”
孙明玉转过头,望向姚盼:“你和骆督察都觉得不甘心吧?”
“死者也会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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