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姝父亲涂之庭祖上行医,懂中医,他曾经在乡间义务行诊,也曾跟随慈善队到过麻风村照顾麻风病人,后来不慎被感染。
那时,
骆承文紧抿嘴唇,双手捏住照片行行凝视,快分钟后,手微微抖。
“是这个……”他指给他搭档看。
“NguyenPhuongThao吗?”
“也不知道怎念,但记得写法。”香港警察咬牙道,“翻译过来叫阮芳草,个三十七岁越南女子名字——她就是第名受害人!”
从“拉尼娜之家”离开后,姚盼给部下薄文星打电话,交换情报,也布置工作。
他望向他搭档,说:“不会吧……看不清……”他再次凝视照片,头也歪过来。
姚盼问:“戴女士,你们是不是完全没有做身份登记?人员名字有吗?”
德国女人摇摇头,说:“真没有。”
骆承文不由得提高音量:“什记录都没有吗?”
“拉尼娜之家”女主人被吓得愣,脸色发白。但她很快意识到警察想问是什——他们紧紧注视着,并非站在画面中间笑容温暖白裙女孩,而是其他人。
对象提供救济?”
“只要来,有需要,们都会尽力提供帮助。”
“不做身份登记吗?”
德国女人脸色有点白,想想,仍旧抬起头说道:“是。们这里人不多,很少,他们真只是需要暂时住……生病能休息……希望两位领导不打扰……”
姚盼沉默会儿,轻轻点头。她望向她搭档,两人默契地站起来。
“涂姝在很多地方当过义工,她去过或者接触过慈善机构,能查都查吧。估计有些地方不好查,尽量想办法。”
刑警薄文星迅即回答:“没问题,指向性明确,好查。姚姐,你们很厉害!”
“你们那边情况怎样?”
“麻风村去过。那里还剩下十三户十四人,最久已经住四十多年……”薄文星停秒钟,续道,“找到户年轻,四十六岁,他对涂姝父亲有点印象。”
涂姝户籍上出生地是浙江温州,但年幼时父母离异,她父亲涂之庭随着改革开放浪潮南下,把她带在身边,辗转过几个地方,后来落脚南乡镇,办暂住证,住五六年。涂姝在镇上念过小学和初中,说她成长地在本地也未尝不可。
女主人伸手把照片从墙上摘下来,递给警察。
“们拍照片,会请大家在后面签上名,作为纪念……”
姚盼接过照片,翻过来。小小4寸照片背后密密麻麻地写着十多个名字,有中文,也有外文,字迹都不好看。
姚盼把照片递给骆承文。
“骆督察,你外文比好,也记得比清楚。”
转身离开前,姚盼目光落在小房间角墙壁上,那里贴满照片。她目光停留下来。
德国女人顺着她目光转头,眯眼看下,又自觉地走近去,找着墙上照片,指指,回头微笑:“嗯,这几张都有涂小姐。”
姚盼走过去,注视其中张。
那是张合照,里面人肤色各异。个身穿白裙年轻女子被簇拥在中间,脸上展露温暖笑容。那女子就是受害人涂姝。
姚盼盯看着,久久不动。骆承文也走过来,片刻后脸色突然就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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