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床张书桌,桌边倒扣放着个相架。姚盼走过去,把相架支起,上面是涂姝和母亲李年张合照。涂姝身穿蓝色学士袍,手里捧着鲜花,站在大学礼堂前。李年穿着毛呢外套,戴着项链,相貌称得上端庄;但眉宇很紧,即便是庆贺场合,表情也显得严肃。涂姝轻挽母亲手,苹果肌在阳光中发亮,努力让笑容显得亲近。
骆承文站在书柜下,
姚盼和骆承文找到附近房产中介,只有零落三两家,走到第二家就问准。
“问题不大,能配合们积极配合,业主留钥匙,带你们过去看。两位警官可以签个名,当作看房子客人就好。”
房产中介店长已届中年,姓费,态度很热忱,拿出圆珠笔和看房单给姚盼和骆承文签名。姚盼问:需要付费吗?店长说:那怎好意思?其实按行规,们也很少收看房费……
最后姚盼还是付钱。
店长披上西装,领着两个警察往回走,走过冷清老街道,远处有列车呼啸而过。打开房门进屋时候,店长坦率地说:“这边房子不好卖,挺难,看房人也不多,这房子挂两个月,还没有人来看过……谢谢两位警官关照。”
剂,逐渐出现各种并合感染。后来她患上尿毒症,肌肤缺水、发黑,身体日益虚弱,几个月前,病情突然恶化,最后死于急性脑炎。终年五十七岁。
姚盼和骆承文联系当地居委会,询问能不能在他们见证下进入李年住房。
虽然是基于重要案件调查需要,但擅闯民宅仍然于法无据。在上海,姚盼申请到对涂姝住处搜查批文,她找公寓物业要钥匙,和骆承文在涂姝租房子里转圈。涂姝在奉贤区租间小公寓,个单间,只有二十来平米。涂姝长期外出,回来时间不多,房子里只有简单家什,两个警察并无收获。
而人家母亲住处,则不好再申请搜查。
“找们也没用,们又开不门。”居委会工作人员面对外地来警察摊手。
姚盼淡淡点头。
房子两室厅,虽然已经旧,也没有高档装修,但收拾得干净整齐。应该说,房子里已经没剩下太多东西。
两个警察站在屋里,能望见阳台外防盗网栏杆,织密如身居铁窗。
店长在旁忙不迭地说:“业主女儿涂小姐回来收拾过,们也帮忙,毕竟看房客人看到太多前任业主东西也不好……”他停停,补充道,“们知道业主过身,不过不是在这个房子里走也不要紧……们会明白地和客人说。”
靠南房间刷淡绿色乳胶漆,两个警察走进去,很快知道那就是涂姝房间。衣柜里还挂着几件女生高中时校服,春夏秋冬都有,天蓝色系带已有些皱皱缩缩。
另个戴红袖章女工作人员问句:“你们说哪家来着?是不是业主刚去世那家?”
姚盼点头说:“是,业主叫李年。”
“想起来,她女儿过来复印房产证,又问附近有没有房产中介,就知道是打算卖房子。”
“那房子要卖吗?”
“嗯,看她表情挺憔悴,问她是不是准备卖房子,她说句‘房子留着也没用’,就知道是怎回事。后来去打听下,果然是老人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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