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快死。姐她不是得艾滋病吗?”
骆承文怒道:“你生活有什……”他话说到半停下来,他搭档也在旁皱眉暗示着他:这样话,不适合说。
涂媛冷冰冰地说:“生活有什好看?生活谁看得见?骆警官想这说吧?你们说得倒也没错。不过很遗憾,是不是认识受害人,就和姐是不是认识万有光样,都说不准呢——你们根本没有证据!”
审讯室里空气凝重,只剩下坐在角落记录员单调“唰唰”写字声。
涂媛又笑起来。
“哎,两位警官别着急,你们不是要找嫌疑人吗?现在仔细想想,姐涂姝确实嫌疑挺大。”
姚盼说:“们没有说过涂姝有嫌疑。”
“咦,你们不是说在万有光家里找到姐头发吗?还是在卧室里,对吧?”
骆承文说:“那不是涂姝头发,是你头发!”
涂媛笑道:“怎证明?”
两个警察语塞。
“走吧。”骆承文说。
两个刑警钻进警车后排,各自闭目假寐。他们在脑海里又萦转遍刚才在审讯室里和嫌疑人涂媛对话。
“涂小姐,请你回答:什叫装成个嫌疑人?”姚盼冷冷发问。
“好啦,承认装成大姐姐涂姝——”涂媛耸耸肩,笑起来,“你们刚才不是说,她是个嫌疑人吗?”
骆承文斥道:“们什时候说过涂姝是嫌疑人!”
两个警察不说话,看着对方表演。
涂媛说:“知道你们为什为难,为什想怀疑又不敢怀疑姐。告诉你们为什,因为她是受害人,她快死。不过她不是还没死吗?你们把她叫醒问个话,事情不就简单。不过看样子,你们也叫不醒她,所以只能来问。”
两个警察脸色阴沉。
涂媛笑道:“不过帮你们找到个动机,也是刚想到。”
姚盼冷冷地问:“什动机?”
涂媛说:“哎,两位警官,看你们也为难,你们也只能靠认识啊、头发啊这样事情当证据,对吧?不过如果非要在们两姐妹之间选个嫌疑人,看上去还是姐嫌疑更大呢。你们看,她英语比好多;而认识那几个死掉外国人,是她不是。”
骆承文压着火说:“那是因为你直盯着你姐生活,你已经把这件事说出来——你知道那几名外籍受害人,并且引导万有光对她们下手。”
“哦,原来如此。是因为姐而认识受害人,同时也认识万有光。而姐不认识万有光,所以嫌疑比她大,对吧?”
警察愣下。骆承文沉声说:“是!没有证据证明涂姝认识万有光。”
“但这不是自相矛盾吗?”涂媛呵呵笑道,“既然能通过姐认识那几个受害人,姐不是也能通过认识万有光吗?看着姐生活,为什她不能看着生活呢?”
“不是吗?你们不是说万有光还有个同伙吗?”
“们说是你!”
“?怎又变成?嫌疑在哪里?”
姚盼说:“们重复次问题,你和万有光是不是认识?”
“想想好像是认识这个人,救过他。然后呢?因为救过他,就是他同伙吗?原来警官们工作很好干呢。难怪你们说姐姐嫌疑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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