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盼看着对方,说:“6月29日到7月5日之间。”
嫌疑人打个响指。
“原来有不在场证明呢——”涂媛微笑说,“那段时间,也被关在间房子里。”
“问点实质,你为什说自己是涂姝?”
“说过,就是开个玩笑。本来呢,也觉得她生活像那回事。没想到她又是嫌疑人又是艾滋病,还不如呢。”
“涂姝身份证件,你是怎得来?”
嫌疑人耸耸肩。
“捡到个包,包里有身份证、手机、信用卡和家里钥匙,应俱全。”
对面女人笑容让两个警察感到后背冰寒。
涂媛叹气说:“这人生活真是看不清啊。是有时上上她微博,翻翻她邮件,看着很是正能量,对吧?你说她是搞别什染病,还是去边穷山区搞公益染病呢?不过倒是知道她愿望是什。”
骆承文问:“什愿望?”
“流量啊!你们没看出来吗?她说她想帮助那些人。其实她最想红,她比谁都想要流量,从小到大想辈子。”
两个警察言不发。
骆承文冷哼着说:“你以为靠这些鬼话就能推得干二净吗?”
嫌疑人侧头想想。
“问个事。”她把头摆正,“姐是什时候被关起来?关在那个直播房里。”
骆承文沉闷地说:“为什问这个?”
“因为这很重要。”
“在网上看到,那些受害人也好,她也好,都红。”坐在铁桌对面人阴恻地笑,“你看,她想辈子没实现愿望,现在不是实现吗?”
说完这话,被审讯人又忍不住“咯咯”地笑,她微微喘气,脸色因为激动而发红。
姚盼说:“你说完吗?”
涂媛恢复神态,双手平放在铁桌上。
“得看姚警官你们还要问什。”她冷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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