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打不通,从进门以后就点信号都没有。”
警方在房间外侧找到个信号屏蔽器,覆盖范围二十米,也靠柴油发电机供电。那时已经停电,但无法证明它在涂媛被困房间里那几天
刑警们对这种回答感到气结,又无可奈何。
嫌疑人给警察查看她手机,手机删得空空白白,只留条短信。
“们在温州聚聚。”后面附地址。
警方追查短信来源,发现是个没有实名登记电话号码,但信息发送电信基站能覆盖万有光住所。
薄文星想彻查嫌疑人手机里数据,唐明说句“估计没用”。
那房间里有卫生间,但没有水。马桶里仍留着人尿液和粪便,经检测属于嫌疑人涂媛,分量也和个成年女性中低营养摄入九天相符。
而关于新鲜度检查,证明粪便连续形成于半个月至周以前,这和涂媛自称被困在房间里时间也吻合。
薄文星神情略带别扭地说:“如果硬要说,那个人把自己那几天尿液粪便保存下来,事后再千里迢迢带过来倒进马桶里,未免太……牵强。其实,连堆积状态们也检查,符合自然排泄特征……”
姚盼也轻叹声,说:“明白。”
嫌疑人涂媛声称自己收到条不明短信,约她6月28日到此地见面。她依约而来,敲门发现门没上锁,于是推门而入,没想到刚进去,门就突然自己锁上。
出。”
薄文星带他班底技术警员飞过来,检查后无奈摊手。
姚盼问:“日期和时间呢?有没有人为篡改可能?”
薄文星摇摇头。
“电子锁和监控摄像头都和个自制计时器连接,而这个计时器内置无线网卡,时间和网络时间实时同步。那个小设备功能非常简单,但正因为简单,反而没有篡改可能。”
“这只手机她会交出来,肯定是新机白号。那些人长期在边缘生活,你也拿她没办法。”
果然后来什都没查着。
“你被锁在房间里,没有尝试呼救吗?”警察又问。
“谁说没有?喊几天几夜,但是根本没人听见——”嫌疑人说,她笑起来,“和那几名受害人不是样吗?们都没有人来拯救。”
“手机呢?你为什不打电话求救?”
“那条信息是谁发给你?”警察质询她。
涂媛答道:“也不知道,可能是万有光吧。”
她表示这几年和万有光偶有联系,逢年过节发个问候那种。
刑警问她:“你怎知道这条信息是万有光发?你说来就来?”
“就是直觉,那个人老换号码。”嫌疑人耸肩说,“反正刚好在温州,闲着没事就过来看看,谁会知道是个圈套。”
“那门锁是怎锁上?”
“也是由个简单触发程序控制,当6月28日这天有人推门进入以后,电子锁就会在十秒后启动自锁。然后计时开始,二百十六个小时后才重新打开。”
“所以你是说,那个人在6月28日至7月6日九天里,确实直在这个房间里没有出来?”
“是。”薄文星肯定作答,又叹口气,“画面不能篡改,时间也不能篡改,真正实时直播——这手简直是简单粗,bao,但极其有效!”
警方还找到其他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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