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自然是晌贪欢,直至红烛尽。
到后来,卫衍没有力气动弹,迷迷糊糊中睡过去,却很快惊醒,然后再也没有睡意,只能睁大眼睛望着上方。
他身上很干净很暖和,显然在他睡过去时候被清理过;而且昨晚虽然开始吃些苦头,但是做惯此事身体,比他想象中还要习惯那些事,除做得太多脱力感外并没有其他损
他伸出手掌在卫衍额头上流连片刻,然后指尖慢慢下移,顺着卫衍鼻梁路下滑,最后,停在卫衍柔软嘴唇上……卫衍眼里哀求味道越来越浓。
他身体好难受,很想哀求皇帝放过他,但是他说不出话来,只能用眼神祈求,但是什都没有用,眼前这个可恶人,除轻轻抚摸着他嘴唇外,什都不肯给他。
“哭?”
不知道过多久,察觉到皇帝伸出手指在他眼角拭拭,卫衍才发现自己是在哭泣。
“算,这次到此为止,不过没有下次。”
春宵苦短,芙蓉帐暖。
厚厚北地绒缎制成幔帐严严实实地垂覆着,阻断室内发出声响,也隔断通向外殿视线。张眼望去,除触目可及九爪盘龙外,其他什都看不见。
空气中弥漫着龙涎香气味,醇厚香气在鼻端萦绕,吸入腹中似乎还带点甜甜味道。
“春宵刻值千金。”低沉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温热气息喷在躺在榻上卫衍颈项间,引起他阵阵无法抑制颤栗,“‘春宵’滋味如何,爱卿?”
最后称呼稍稍加重点语气,被“春宵”折磨得快神志不清眼神溃散人,听到这两个字后用力睁大眼睛。本来倔犟有力黑眸中只剩下祈求和欲望,就算如此,还是漂亮如昔,景帝忍不住低下头在他眼皮上轻轻吻吻。
景帝以为自己可以对他处罚到底,所以开始掩他嘴,就是因为不愿听到他哀求而手软,最后还是在他眼泪面前败下阵来。
抽出他嘴里丝巾,解缚住他四肢丝带,用力抱住他。
“以后还敢不敢逃?”虽然知道他会怎回话,景帝还是忍不住要问这话。
“陛下,饶臣,臣再也不敢。”果然,已经被秘药折磨得有些神志不清人,很快说出求饶话。
景帝明知道他现在说话根本作不得准,只要能让他舒服要他说什都会肯,听到这个回答后,还是满意地点点头,终于放过他。
到底是在惩罚卫衍还是在惩罚他自己?
被卫衍用这般充满渴望眼神盯着,他身体早就有感觉。很想就这拥抱他,但是还不到时候。若这次轻易就原谅他,以后肯定还敢再跑。既然是惩罚,就必须让他用身体用脑子好好记住现在痛苦。所以,就算现在他同样不好受,也不能让卫衍逃脱惩罚目得逞。
“不要这看着朕,就算卿再怎哀求,朕现在还是不会碰。”景帝落在卫衍眼皮上亲吻很温柔,但是话语却很冷静残酷,说出他开始决定,“在卿没有记住教训之前,朕是不会碰卿。”
“春宵”是宫内在榻上之事中助兴用秘药之,性不烈但是效用持久。
景帝视线慢慢扫过卫衍身体。榻上风景非常诱人,让他气息不由得粗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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