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忍忍就可以过去,等朕厌就放过卿。卿比朕年长,很快过个几年卿就老丑,那时候朕怎可能还会对卿提得起兴致?运气好话,或许根本不用熬个三年五载,卿往返幽州期间,朕就可能有新欢,到时候,自然不会再碰卿。”景帝继续说着这些准备好话语。
本应该伤人至深话语,却让布满阴霾毫无生机眼眸重新焕发出光彩,对于这个早已预料到结果,景帝不知道自己是该笑还是要该怒。
以他们两人此时如此亲密状态,本该温言慰藉,本该说些山盟海誓绝不背弃之类话语才比较应景,而他偏偏要用冷静姿态恶毒言语去提醒怀里这个人,这世上还有这种可能,最会发生亦是这种可能,仅仅是为能够抹去他眼眸中绝望和无力。
不甘,忿恨,但是再不甘再忿恨他又能如何?到最后他也只能是无可奈何,只好把所有怨气都发泄在身体上,抱起卫衍,开始宠幸他,愣是把他做到哭哑嗓子才放过他。
原来是他想岔,其实他需要忍耐时日并不是没有尽头,和开始样,只要皇帝对他身体厌倦切马上就能结束,不过开始须以死亡作为结束,而现在却是以自由作为结束。
。行宫位于山顶,若在夏时,四周群荫环绕,绿树掩翠,又兼青山碧水,白云苍茫,实在是个避暑休憩绝妙之地。可惜冬日贺鸣山上除稀疏杂草光秃秃乔木外实在无景可赏。不过景帝选中这里,并非是为来赏景,除路近清静以外,主要还是看中行宫内那汪温泉。
温泉除治疗疾病解除疲劳之外,还有舒缓神经放松心情作用,实在是非常适合景帝目前忽冷忽热烦躁不已状态,而且,有些事,在温泉里面做也是别有番情趣。
景帝既然在来时就存这个念头,自然不会忘记这个目。
此时,雾气腾腾温泉中看不清人影,只有声响传来。
“陛下,饶臣……”卫衍被皇帝咬着耳垂,有些发疼,忍不住开始哀求起来。
卫衍模模糊糊地想着,如果皇帝能够早日对他生厌倦之意,他岂不是早日能够得到自由?好像自作聪明、恃宠而骄还有主动邀宠,都是皇帝讨厌事情,也许可以让皇帝早点对他失去兴致。
“忍着。”景帝声音低沉沙哑,似乎也并不好受,口气中仿佛还有些压抑着怒气。
“陛下,饶臣……臣受不住……”皇帝恶劣出乎他想象,卫衍抱着他背,都快哭出来。
“受不住也给朕忍着。”景帝亲着他鬓角,微微失笑,笑容却说不来诡异,神情明明温柔至极,偏偏嘴里说出来话语亦是冷酷至极,“哪里会有什受不住忍不事,不过是三年五载事情,咬咬牙不就过去。”
茫然无助望着他卫衍,似乎听清他话里意思,眼睛立即睁大,那里面就好像突然多簇小小火苗,瞬间发亮。
景帝见这幅预料中光景,明明早就有准备,但是他心里面不舒服瞬间不停地往上涌,硬是凑过去,又在他耳垂上印个深深牙印,才算稍稍平点心头郁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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