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卫衍这个笨蛋,被他说破那点小心思,开始和他较劲起来。
“乖,不要忍着……出来就舒服……”景帝心里暗暗骂着卫衍这个自讨苦吃笨蛋,嘴里说出来话,却不由自主地带上哄骗味道。
本来应该是他威逼着卫衍哀求认错,才能让他得到舒服,但是现在情况完全倒个,卫衍在自虐,而他这个刚才说要惩罚他人,却在哄骗他不要这做。
这种感觉非常不爽,景帝对自己到现在还能保持冷静,还能用这种近乎诱哄语气说话,表示十二万分敬佩,不过,他相信,卫衍再敢继续执拗下去,他勉强按捺下那些怒气,很快就会全面爆发。
“臣没有错。”卫衍喃喃轻语,手掌死死攥紧,用掌心里面传来刺痛,让自己脑袋保持丝清明,不肯就此陷入欲望深渊,从此万劫不复。
个口是心非小人?
“还说没有‘口是心非’?记性这不好?”景帝笑着反问,伸出手指点点卫衍心口,又往下移,“这里说着不要,这里整夜缠着朕不放,这口是心非卿,朕真时半会儿还厌倦不。”
卫衍看着皇帝嘴角促狭笑容,看着他动作,才明白他话中意思,慢慢红眼眶。
接下来事情,变成场较量。
景帝虽然扬言要好好惩罚卫衍,让他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却没有打算真伤到他,依然为他细致地做好承恩前准备,才开始宠幸他。
他为少吃些苦头,曾经在这榻上屈服过次又次,他为追逐身体快乐,曾在皇帝面前无数次低头哀求。但是,唯有这次不行。若他低头屈服,就是承认那些莫须有罪责,若他任身体沉湎于欲望,就是证实他就是皇帝口中那个“口是心非”小人。
“卫衍!”当景帝掰开他手指,看到布满红印掌心,终于还是爆发,“你到底还想不想明日出发去幽州?再继续犟下去,不要提什幽州,朕直接让你躺上十天半月。”
“幽州?”卫衍茫然地重复次这两个字,似乎有汗滴滑进他眼角,让他视线片模糊,唯有皇帝震怒神情,依稀可见,“臣没有错。”
说完这话,他就决绝地闭上眼睛。
景帝看着他这副模样,时被他气得半晌说不出
这些日子以来,景帝翻来覆去地幸过卫衍,早就对他身体如指掌,知道怎做,能让他早早得到舒服,也知道怎做,会让他舒服得哭着求又求。
不过,卫衍这人,惯会言不由衷,明明身体舒服得很,心里却还要闹别扭,嘴里更是动不动就哭求他罢手,若是不知情人听到他那些话,恐怕会误以为他真很难受,才会这哭求。
只有抱着他景帝,只要稍微动下,就能听到他发出甜腻喘息声,才心知他不是真难受,而是舒服到整个人都不知所措,再加上他那点心口不小心思,才会边求饶,边缠着他不放。
卫衍在榻上这般行事,每每都让景帝兴致大发,想方设法要让他更无措,时不时要把他幸到水汪汪软绵绵地瘫倒在他怀里,才会歇云雨,搂着他安寝。
不过这世上很多事,只能做,不能说。就算他刚才反击卫衍那些话,大部分不是虚言,也只能做,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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