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睁开眼睛看着朕,朕不会伤着你。”皇帝似乎感觉到他不安,轻声呢喃着安慰他,脸上神色却表明他似乎极力在压制着什东西。
温热唇在卫衍肌肤上慢慢地拂过,像春风拂柳般轻柔,像春雨润物般细腻,像对待最珍贵瓷器般小心翼翼,没有吸吮没有啃咬,只是轻轻碰触,却让卫衍心跳加速起来,比炽热缠绵深吻还要让他喘不过气来。
“陛下,求您……”卫衍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求皇帝什,是求皇帝放过他,还是求皇帝不要这吊着他,要做就赶紧进入正题。
他身体里面全是火,点点被点燃火,而在他身上点火那个人,根本点灭火架势都没有,只是不停地在点火。
卫衍脑中片混乱,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他忍不住扬起头,贴着皇帝脸颊蹭,往日他只在被皇帝宠幸到情动失态时,才会这做,但是现在皇帝明明什都还没做,只是亲亲他,他却觉得自己快崩溃,身体在崩溃,脑子也在崩溃。
卫衍在被皇帝抱上榻瞬间,就后悔,皇帝那种要将他生剥活吞凶恶眼神,让他不由得害怕。
他怎就这蠢,竟然老老实实地承认,他真忘给皇帝准备礼物,还要皇帝提醒,他才发现他完全可以谎称把礼物忘在家里,回过头去随便找样东西敷衍下皇帝不就好。不知道他现在改口,还来不来得及?
而且蠢次也就算,接下来竟然还会同意皇帝那句把他自己送给皇帝做礼物玩笑之语,简直是蠢到家。
他略分神间,他腰带已经被皇帝扯断,外袍皇帝不耐烦帮他脱,竟然直接用手撕开。卫衍还在发愣中,来不及阻止,上好纻丝所制常服,经不起几下蛮力拉扯,转眼间就成四分五裂状态。
卫衍顿时欲哭无泪起来。陛下,私毁官服可是死罪啊,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皇帝犯法要治什罪?还没等卫衍想到该治个什罪,他中衣也在皇帝手中成碎片。
“求朕什?”卫衍这般不知所措模样,景帝每次看到,心情都会很愉悦,所以他问话中带些笑意。
“陛下,求您……求求您……您知道……”卫衍祈求中带上哭意。
“卿不说,朕不知道啊!”看到卫衍这个样子,景帝真有点忍不住,他重重地吸
皇帝盯着他眼中除欲望之外,还有种说不清道不明东西,仿佛是最凶猛食肉动物,在饿很久以后看见食物眼神,卫衍就算再迟钝,也感受到危险,如果现在不推开皇帝话,接下去定会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吧。
他突然害怕起来,忍不住想伸手推开压在他身上这具充满压迫感年轻躯体,可惜他手刚举起来,就被皇帝抓住手腕,压到软枕上。
“不许乱动。”皇帝声音低沉中带丝哑意,口吻依然霸道威严。
实际上,皇帝并没有用上很大力气抓着他,卫衍有心挣脱话,其实很简单。只是旦想到这个人手掌里面握着是至高权力,是掌握所有人身家性命兴衰荣辱权力,卫衍就迟疑,压着他那双手掌顿时变得重若千斤。
所以就算他现在非常害怕,此时此地在这个人面前,唯能做却只能是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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