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以为卫衍这大人,行事应该知道分寸,当然也有着不愿让卫衍发现后,认为自己不被他信任考虑在,就没有让暗卫时时刻刻盯着他。现在想,暗不行就直接来明,还是得着人把他盯得死死,免得下次他做出更大错事来。
“臣不要。”卫衍将身体蜷成团,觉得很委屈。当然他更怕皇帝以后派人寸步不离地守着他,若真这样,这日子岂不是非常难过。
“由不得你说不要。”景帝已经下决心,才不管卫衍愿不愿意。不过看他因疼痛而缩成团,终还是不忍心,将他蜷成毛毛虫般身体展开来,“让朕看看,是不是伤得很厉害?”
刚刚他在震怒之下,下手很没有轻重,幸好卫衍身体并没有因他粗,bao而出血,只是有些红肿淤伤,他就取伤药,仔细帮卫衍上遍,才小心地将他搂到怀里,拍着他背哄他。
“这种事求朕为你办就行,为什要绕这大圈子?”景帝冷静下来后,更加觉得奇怪,这种事又不是什大事,卫衍来求他就是,为什偏偏要绕过
不好受,硬是继续往里进几寸,待到卫衍脸色变得苍白起来,他才稍感满意,好心提示他,“‘燕山听涛图’。”
卫衍听这几个字就心虚。这事就算他本意是好,所用方法却极其糟糕,本来就是存着侥幸念头,经不起半点盘查。
现在皇帝如此凶神恶煞,肯定是事情有不妥,他哪里还敢隐瞒,当下就把他想要为红玉姑娘脱籍,才拿这画去京都府尹那里打通关节前因后果,从头到尾五十都对眼前人细说遍。
“事情办妥?”景帝这才知道,卫衍闹出这大动静,原来是为齐远恒。
想到卫衍为他“远恒哥哥”,就拿着他赏画去做人情,景帝心里就酸溜溜地直冒酸意,这语气里醋味怎掩都掩不住,不过转念他又想到,卫衍这做是为给他“远恒哥哥”赎人送女人,他心里莫名其妙就好受很多。
卫衍摇摇头。此事若这简单就好,也不枉他此时在皇帝手里吃到这大苦头。偏偏那范府尹只是答应,寻个机会为红玉姑娘脱籍,到现在还没有个准信。
卫衍解释景帝听起来还像那回事,因为卫衍不知道这画已经回到皇帝手里,所以他交代事在京都府尹那里就结束,至于这画怎转手到工部尚书手里,又怎会被送到御前这段经历,卫衍压根就不知道,当然不可能为此做出什解释,不过景帝却很清楚这里面必然有勾当,既然下面事与卫衍无关,此时他就懒得多管,至于某些人会不会被小心眼某人秋后算账,那就是另外回事。
搞清楚这事前因后果,景帝怒火就消去大半,终于肯退出来,不再折腾彼此,到这个时候,他没有做兴致,只是仰面躺着,想想,忍不住又要骂卫衍。
“你是笨蛋吗?这种事也敢去做?难道定要朕着人把你看得死死,事无巨细都向朕禀报才行?”
卫衍这个笨蛋到现在还不明白自己身份吗?以他现在受宠程度,暗地里盯着他人不知道有多少,没错他们都能挑出错来,他倒好,还要自己做些错事出来,等着人来抓他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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