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要疑神疑鬼,朕不会骗你。无论是你自己事,还是你家事,或者是你朋友事,朕能帮你做,都会帮你做。有些事,就算朕现在做不到,朕也会记在心里,等日后也会帮你做。”
景帝到现在才明白,这件事如此发展,还有这层原因在里面,虽然他嘴里绝不会承认,卫衍犯错,也有他在其中推波助澜缘故,不过他还是放下身段,继续对卫衍又哄又骗。
两个人就这抱着躺会儿。
晚膳时,景帝怕卫衍明天会受罪,不敢让他用饭,只让人熬粥就着清淡小菜盯着他用点。到就寝前,他又给卫衍上次药,而且整个晚上都没睡好,时不时就醒过来探探卫衍额头,看他有没有发热。
相比之下,卫衍因为皇帝答应要帮他办那事,时间没心事,倒是始终睡得很熟。
他,自己在那里瞎折腾?
卫衍嘟哝句,景帝时没能听清,待卫衍说第二遍,才听清他是在说“陛下直在骗臣,臣怎敢来求陛下?”。
“朕什时候骗过你?”景帝听这个回答,就算已经把脸皮修炼到某个厚度,骗人早就到不眨眼程度,依然愣下才反问。
关于他有没有骗卫衍这个问题,无需多加讨论,旁人怎说,是旁人事,反正他自己是绝不会承认。
“上次陛下放臣回家,结果陛下在背地里对臣家人做些什?还有上上次陛下说以后会对臣好,结果呢?”卫衍很委屈,就有些口不择言。
到第二天,景帝看卫衍没什大碍,才松口气,不过还是没让他下地,又命他在榻上躺天,确定他真没事,才把他要东西交给他。
“齐远恒这人,很有些才干。朕私以为流落在庙堂之外,很是可惜,作为朋友,你不妨劝他出仕为朝廷效力。朕意思,你明白吗?”
景帝对齐远恒直很感兴趣,当然不仅仅是因为卫衍缘故,而是因为这个人真很有些才干,他很希望能招揽到他为朝廷效力,而且有这样能吏,他以后肯定能够省力不少,可以有更多空闲和卫衍在起腻歪。可惜那位也是油盐不进主,无论是他暗示还是明示,通通不着痕迹地挡回来。
景帝早在三月里就对卫衍说过这句可惜,当时他意思就是要卫衍去做那说客。可惜以卫衍榆木脑袋,愣是没能明白
这种事,他自己心里清楚就好,放在明面上与皇帝争论,能有什好处?但是刚才被皇帝这折腾,接下来又被皇帝哄,他心里委屈就泛滥起来,挡也挡不住。
“上次朕做什?打你家人,还是骂你家人?这次事本来就是你错,做错事就应该受罚,你还有脸委屈?”
景帝这人,惯于把没理事说成有理,在卫衍面前扯歪理不是第次,面对这种情况早就驾轻就熟,卫衍哪是他对手,愣是被他说得不敢吱声。
上次事他是道听途说,被皇帝这说,他又想到孟飞对皇帝没什好印象,说话间难免会夸大几分,也许可能确做不得准,好像他家人最后都好好,也没被皇帝怎样。
至于这次事,本来就是他做得不对,他早就有被罚准备,唯没想到是皇帝会这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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