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问题，除非问
那人脑袋真被驴踢
，否则话，怎
都不会问出口来吧。
验他能力。
幸好这三年在外，好多事须自己打理，又在公事上独当
面历练番，让卫衍在人情世故方面，稍许有些长进，好歹尽力将这事办下来。
景帝回朝以后就被政事缠身，再加上在外这几年，卫衍行事越发稳重，对着外人很有些干练唬人模样，以至于过好久，他才发现卫衍异样。
毕竟，稳重和小心谨慎、循规蹈矩并没有本质上区别，若不是枕边人，若不是卫衍在他面前，还装不出表面套背后套做派，他大概会被蒙蔽更久呢。
卫衍肯在外面稳重处事，行事前用他稻草脑袋多考虑几遍再做，这样好事景帝是很欢迎。但是若卫衍在他面前也稳重起来，凡事要考虑再三才出口，做什都小心翼翼，就怕个不小心犯到他忌讳，这就让他极其不悦起来。
说实话在云城那三年，他整日里殚精竭虑，筹谋军政，很是辛苦。不过当时外敌在前，云城里面又经常有夷贼闯入，卫衍忙于巡防守护，根本就没空和他闹些有没，偶尔闲下来也会乖乖陪在他身边，虽然因为御驾在外，切仪仗从简，很难做到严密隔离，亲热很不方便，再加上后来夷贼时不时要来捣乱，诸事更加繁忙，常常做到半，因卫衍发现有人靠近而草草事，但是景帝却觉得这日子过得比任何时候还要舒服。
可是，回到京城，切好像又回到从前。不，比从前还不如。至少以前，卫衍不会在说话前，想又想再开口，也不会明明满腹心事，却要装作没事样子，对他防备顾忌到如今这个地步。
“卫衍，朕不是你肚中蛔虫，猜不到你在想些什。你有心事要对朕说，知道吗？”景帝想不出来他做什，要让卫衍忌惮到这个地步，实在是对这个样子他非常无奈。对这个人打又舍不得，骂也舍不得，只能哄着他开口。
“臣没事。”卫衍往皇帝胸前靠靠，努力想要搪塞过去。
他担心事，怎能对皇帝明言？难道他要问皇帝，是否在忌惮他卫家权势过盛，所以才对他封爵以后没有开府之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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