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证物证?”景帝重新扫遍奏折上提到这些证据,脑中念头已然有些疯狂。如果没有所谓人证物证,不知道他们准备怎审?
“陛下,老奴亲自去安顿
哗啦声,案上无数奏折被皇帝扫到地上,卫衍听到皇帝阴冷声音从上面传下来。
“卫衍,仔细考虑清楚,再回答朕话。你说你奉是太后懿旨,是明旨还是口谕?若说是明旨,懿旨在哪里?若说是口谕,你要去和太后对质吗?”
卫衍当年奉是太后口谕。不过皇帝此时要他住口,却是为他好,因为他根本不可能去和太后对质。只怕他这话出口,就多个攀污太后罪名,只能让他死得更快些而已。因为他这说,就是在指责太后在私纵幽王余孽。
卫衍突然明白,这件事从开始就是个陷阱,他那时踏进去,就注定今日万劫不复。
“陛下不信臣吗?”他仰望着眼前男子,终于被无尽绝望笼罩。难道他衷心以对君王,也在怀疑他忠诚?
才继续问他,“卫衍,现在告诉朕,当年你为何要这做?”
卫衍根本不可能认识那名婢女,那他在幽州无缘无故赎名没官婢女这事,便需要个正当理由,否则话只能坐实奏折上这些指责。
景帝虽不愿怀疑他,却也想不明白他为何会莫名其妙去赎名婢女,半路又将那名婢女放走。
当日他闻知此事,只以为卫衍酒后行为不端,又怕被他责罚,事后才抛弃那名女子,因那时他心中正高兴,再加上某些他自己都没意识到心思,他就勉强压下这事不再提起,根本就不知道这名婢女竟然与幽王有着关系。
难道说,当日卫衍是在故作行为不端,真正目是吸引他注意力,让他忽略背后那些隐秘?
“朕信你又有什用?如今人证物证俱在,就算朕信你,也没办法为你脱罪。”
景帝用手掌遮住自己眼睛,不忍心去看卫衍此时绝望表情,示意人将他带下去。
景帝第次觉得自己无能为力,在卫衍说出他奉是太后懿旨时,以及结合暗卫追查到放出那些风声源头,再加上孙柯案中,方明生能够见到卫衍,也隐隐有其他人设计痕迹,他终于明白,原来这次是太后和他皇后族联手而为。
这些年来他始终小心翼翼,却还是及不上太后多年前处心积虑,还是无力扭转皇后族在此事中推波助澜。
有他母亲在后面坐镇,明日刑部大概就会在朝会上向他要人,在卫衍得罪整个三法司前提下,这案子就算疑点重重,最后肯定也能被定罪。而且以卫衍脾气,定是不肯招,审案时候会吃苦头,怕是数也数不清。
不,以卫衍性子,应该不会做这种事。他还是先听听卫衍解释,不急着下结论。
“臣当日是奉旨行事。”卫衍还在消化皇帝先前那些话,猛然间发现皇帝话中,似乎有怀疑他味道,急忙为自己辩解道。
“奉旨行事?”景帝听到他话,直压抑着怒火终于涌上来,“到这个时候,你还不肯和朕说实话。你说你奉旨行事,朕问你,你奉是谁旨意?朕旨意吗?朕可不记得朕下过这样旨意。”
“臣当日奉是太后懿旨。”
“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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