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灌满水囊,休息会儿,行三人继续上路。
卫衍刚开始沉浸在离别伤感中,没有注意到,后来吃过午饭伤感过去,重新开始走路,他才发觉这走路,脚底心开始痛。领路差役健步如飞,后面差役也紧紧跟着,呼吸都没乱下,显然对这样赶路速度点都不觉得吃力,卫衍自然没好意思说让他们走慢点,只能让自己尽量忘脚底心疼痛,跟上他们速度赶路。
然后走啊走,走啊走,直走到天黑,才赶到个驿站吃饭过夜。等洗脚时候,卫衍才发现脚后跟和小脚趾旁都起水泡。
“刚开始走这多路都这样,等多走几天,习惯就没事。侯爷再忍几天,等们出京畿地区就不用这辛苦赶路。”行路时候总爱跟在卫衍后面,稍微胖点那位差役,帮他打水过来,见他将脚浸入水里,就在那里呲牙,帮他用针挑水泡,又拿出个小瓶子,给他抹点药。
等到切收拾好,外面落锁,人走远后,卫衍才钻进被窝。
也会有人照顾衍儿,你就放心好。”卫老侯爷见柳氏望着儿子背影伤心不已,拿话安慰她。
卫老侯爷本来就已告老在家,而且皇帝念他劳苦功高,并没有被削爵,不过卫家其他人都因此事所累,被贬官贬官,削爵削爵,更有好几位子辈上书自请离京,皇帝都准许。
经过此事,卫家在朝中势力大受打击,大概此后许多年会蹶不振。不过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卫家经营数代,各种关系盘根错节,也不是能被轻易摧毁,虽然此次无法替卫衍脱罪,但打点上下能力还是有。
“就怕他照顾不好自己。”柳氏边说边用锦帕抹去眼角泪滴。
“不会有事,他早就不是孩子,会照顾好自己。”卫老侯爷无奈地劝道。他对柳氏是这说,其实他心里面,对这个早就成年多年小儿子,能不能照顾好自己,同样点都没有底。
其实不上锁,他也不会逃,如果他逃,皇帝也许不会把他怎样,但是太后肯
他们二人站在路边自家马车旁边,望着儿子越来越远背影说着话,却有辆牛车慢悠悠地过来,让他们马车让路,等到自家车夫把马车赶到远处,那赶牛车汉子,推起帽檐说声“多谢”,也往那个方向去。
“那位是……”柳氏在那人推起帽檐瞬间,瞧见他脸,脱口而出瞬间,她又想到什,急忙掐住话头,转过头去用眼神向丈夫求证。
卫老侯爷暗中握紧她手掌,示意她不要多话。在刚才交错瞬间,他也认出牛车上那人,就是这些年来直跟随在卫衍身边赵侍卫。震惊之余他很快就想明白,原来皇帝同样放心不下,派出人来路跟着北上。这样话,他们应该能够稍微安心点吧。
卫衍与父母分别后,就沉浸在离别伤感中,麻木地跟着前面差役不停往前走。
很快到中午,正好路边有个歇脚卖吃食地方,他们就停下来吃午饭。午饭不算粗陋,三个人都样,五个肉包子,外加碗清汤。大概他家老爷子打点过,这两个差役对他很客气。卫衍走得饿,也不挑不拣,没几口就吃完,还感觉有点意犹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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