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做什?”景骊满脸不解。
至于他是真不解,还是在装傻,那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就是孙状元现在任职何处?”卫衍以为他是真不解,问得更详细。
“这种事,你想知道,该去询问吏部吧,朝廷里这多*员,朕怎可能每个人去处,都记得清二楚?”景骊毫不心虚地把这口黑锅,推给吏部。
卫衍看着他神情,心里琢磨会儿,才无奈地说道:
他嘴里说不介意卫衍被俗事所累,只要卫衍肯待在他身边,他就心满意足,但是他心里面怎可能不介意,他盼着卫衍说喜欢他,更盼着卫衍这说,全是出自真心喜爱,并非为卫家,或者其他。
若卫衍全然在为卫家考虑,断然不敢坚持劝谏,惹他生气。旦卫衍失他宠爱,卫家想要再起复,就要花费很大力气。
这些道理,他怕卫衍不明白,特地示意高庸好好和卫衍解释番,免得卫衍不明白其中道理,胡乱选择。
现在,卫衍这个选择,自然让他很满意。
他不怕卫衍劝谏,反正很多时候,卫衍劝,也是白劝,但是卫衍要是不劝谏,要是学会事事看着他脸色行事,只想要讨他欢心,他又要觉得不对。
既然皇帝这个罪魁祸首,他都不和他去计较,其他人,更算不得什。
“问心无愧吗?原来你要是问心无愧。朕明白。过来吧,别让朕再重复。”
“陛下,那这事……”
眼见着他不肯答应,卫衍是不肯起来,景骊才扬声喊道:“高庸!”
“老奴在!”高庸没有进来,只是在外面应声。
“陛下,臣恳请您在这件事上讲点道理。当年孙状元被您外放出去,就是受得无妄之灾,后来,他依然是无妄之灾,您现在不让他起复,他就更冤枉。”
孙状元起起落落,仕途充满坎坷,全部都是皇帝手搞出来。当年,卫衍应付皇帝就很费力,根本没精力去关心身外之事,等他发现时候,孙状元早就被皇帝外放出去。
不过,状元外放,去做亲民官,实际上不是什奇怪事,所以他知道就知道,根本就没发现皇帝是心里有鬼,才要这做。
后来,要不是孙柯案爆发时,皇帝说什因他不喜欢,才把孙状
“陛下圣明。”见皇帝终于松口,卫衍小小奉承皇帝句,才起身,走到皇帝身边。
“笨蛋!”景骊嘴里喊着笨蛋,心里却是非常舒坦。
他伸出手,拉住卫衍手,让卫衍在他身边坐下,又帮他倒杯茶,送到他手边,时间殷勤得不得。
“多谢陛下。”卫衍谢过恩,才双手接过茶盏。
他掀开盖子,喝口,脑中不知道哪里开窍,突然想到件事,问道:“陛下刚才说起孙柯孙状元,不知道孙状元现在在做什?”
“谴她们出去吧。”
“是。”
“这下满意吧?到朕这里来。”这事,卫衍满意,其实景骊也满意。
他母后说那些话,句句都是戳着他心窝子来,怎可能会对他没有影响?
如今,卫家比起卫衍还不曾入他眼时候,还要败落,他很怕卫衍是为帮家族起复,才会说愿意,才会回到他身边,才会这曲意奉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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