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那时候是喝醉,您不用记得这牢吧。”卫衍听到这里,简直要哭笑不得。
这都是多少年前事,皇帝有必要牢牢记住,过这久,还要拿出来嘀咕吗?
“哼,朕记性就是这好,怎,你有意见?”卫衍喝醉要喊“远恒哥哥”,还有卫衍清醒时,帮他“远恒哥哥”做事,景骊辈子都不打算忘掉,才过这点时间,他怎可能不拿出来说道。
而且,他不好好提醒卫衍记住他曾经做过这些好事,卫衍保不准还会帮他远恒哥哥做什呢?
“臣没有意见。”卫衍发现皇帝已经摆出“朕就是不想讲理”架势,马上就老实。
物,结果,自然是事事都妥当无比。显然这段时日,他虽然忙着,无暇顾及府里事,其他人也不敢轻忽怠慢敏文,既然如此,他心中对于让儿子管家之事,更加点不安都没有。
偏偏,卫敏文很想做个替父分忧乖儿子,心中各种抱怨,嘴里却什都不说,就算是让他觉得头痛事,他都认认真真去做,卫衍自然不知道儿子心里戏这多,只觉得他家儿子真是个聪明懂事乖孩子。
他在内院待半晌,直看着儿子歇息,才离开,不过他没有回正院歇下,而是又出府,去皇宫。
景骊已经回寝宫,不过还没有歇下,见卫衍回宫,他心里自然高兴,不过脸上表现得有些浑不在意。
“陛下!”卫衍见他这样,也没觉得有什异样。
他侧身,伸手在皇帝胸口抚摸几下,试图让皇帝消消气。
景骊任他摸会儿,突然抓住他手掌,十指交叉着握住,看着他,笑起来。
皇帝笑起来时候,神情柔和温煦,仿佛春日万物瞬间苏醒,卫衍愣下,也微笑起来。
两个人对视着笑会儿,越贴越近,再也没有丝空隙。
他从来不是用皇帝嘴里说什,也不是用皇帝脸色看起来怎样,来判断皇帝心思,而是直用种非常玄妙直觉,来判断皇帝情绪好坏,此时他直觉没有发现任何不好,自然切如常。
两个人洗漱沐浴后,躺在榻上,卫衍就和他说起这本水利农桑实录集事。
景骊听卫衍在那里,会儿说齐远恒这样,会儿说齐远恒那样,他心里,就酸不拉几起来。
“行,到时候你拿过来吧。放心,你远恒哥哥书,朕肯定要好好拜读下。”
他这话,听起来相当大方,不过这话里话外小家子气,就算是卫衍这迟钝人,也瞬间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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