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草民冤枉啊!”那人继续大喊大叫。
不过其他侍卫也不是吃干饭,得卫衍示意,马上就有人上前去,将他拖到边,还有人掏出块帕子,堵住他嘴。
“卫副统领这急着封口,莫不是心里有鬼?”近卫营中另位副统领,这次受到卫衍差遣,直老老实实地干活,让他做什,他就做什,此时却说起难听话。
御驾在这里停下来,跟在后面朝臣,也陆续赶上来。
当然,有些不爱管闲事,依然慢悠悠地在后面蚂
这个时辰上朝,住得离皇宫比较远朝臣,恐怕四更就要爬起来,洗漱穿戴,然后穿过京城,早早就来到午门外等候开宫门。若是寒冬腊月,让朝臣们飕飕发抖地等候在午门外,显然不是明君所为,所以高祖时就有让早到朝臣在北朝房休憩定例。
景骊登基后,这些成例都没有变过,依然如祖例。
虽然端门之内就算得上是宫城内,虽然祭祖大典平安过去,卫衍小心提防着那些意外始终没有出现,不过他还是没有完全放下心来,亲自带人,护送皇帝回宫。
御驾出太庙,拐到右边路上,禁卫在前开道,侍卫们护在车驾旁,后面也有禁卫断后,另外道路两旁,也是五步岗十步哨,到处都有禁卫守护。众人路前行,进庙右门,再往右拐,就可以进入御道。
御驾正在转向时候,突然有身着麻衣男子,从北边冲出来,跪在御道旁,嘴里大声喊道:“陛下,草民冤啊!”
。
“饿吗?要不要用点甜汤?”景骊见他喝茶,眉头都舒展开,又问他。
“不用,臣不饿。”卫衍摇摇头。
他已经发现,皇帝没什事,就是唤他进来歇息下。
他虽然觉得没必要,他又不是纸糊娃娃,风吹就会倒,但是皇帝要操心这些,他不让,两个人必然又要为这些事纠缠不清,更何况现在是在外面,就算他对皇帝做法有意见,他也不会直说。
告御状这种事,想这干人有许多,但是成功者寥寥无几。
是因为皇帝很少出宫,二是因为皇帝就算出宫,也不会蠢到直接摆明车马,,bao露身份,引得许多人来围观议论。
只有各种大典,皇帝才会正式出行,不过这种大典,守卫向严密,能够突破层层护卫,冲到皇帝车驾面前告御状,不需要多说,就知道这里面肯定有种种猫腻。
卫衍见状,神色冷,对着属下打个眼色,示意他们将人拿下。
事后若查明,这人冤屈是真,他可以代呈,但是让个不明身份人,随意接近皇帝,这完全是在拿皇帝安危开玩笑。
有些话,他可以和皇帝私下里说,但是没必要这种时候去扫皇帝脸面。
抱着这样想法,卫衍什都没有多说,喝完茶,他歇会儿,又出去检查遍皇帝车驾,才进来恭请皇帝起驾。
太庙是在午门之外,端门之内,有庙右门与御道连接。
端门与午门之间御道两侧,建有百多间房舍,南边是六部办公地,北边是朝臣们上朝前等候地方,有仆从伺候炭火和茶水。
景朝常朝,是在卯时正开始,也就是五更天就开始,朔望朝则比常朝晚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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