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里,皇帝“朕错”、“以后再不会”诸如此类话,都是说来哄他话,当不得真,卫衍没有听过万,总有听过千,因为平日都为些鸡毛蒜皮小事,所以没必要和皇帝较真,但是在这件事上,他希望皇帝真意识到自己错。
“这个朕想到可能有遗漏,你说吧,朕听着。”平日里,卫衍想唠叨他几句,景骊哪有那个耐心听,每次都会设法岔开去。
今日他自知有点点理亏,又存心要哄卫衍高兴,就按捺住性子,给卫衍好好劝谏他番机会。
果然,卫衍不负他厚望,从“君事臣以礼,臣事君以忠”开头,讲到“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又花番功夫让他明白该如何善待臣民视同仁,最后仔细分析遍阴谋和阳谋区别,谴责他凡事爱用阴谋嗜好,希望他日后改邪归正善用阳谋。
他逮个空闲,稍微反省下自己前段时间所作所为,试图找到卫衍生闷气原因。
朝中他近来没做什天怒人怨让卫衍这看不惯事,榻上事卫衍不会真和他较真,最后根源就落在燕钰成事上。
对于这件事,他不觉得自己有哪里做错。
其,把燕钰成弄进宫人不是他,所以在这件事里面他应该算是受害者;其二,他努力把件可能会伤害到卫衍坏事,变成件众人都可以从中得利好事,何错之有?
至于某些有心人以后会不会被某个喜欢有冤报冤,有仇报仇人修理,因为开始就在他计划里面,此时,当然就不在他反省范围里面。
很快就被京城里最新传言湮没。
卫衍听到这个消息,失神片刻,才继续理事。
对这些事,他既无想法也无言语,只专注于他手头事。
时光就这飞快地流逝。
景骊还没有尝够沾沾自喜自赞誉快乐,就有弄巧成拙感觉。
这反省,景骊又开始理直气壮。
不过,对上卫衍那破天荒柔顺听话,景骊理直气壮,没能坚持几天,又受不。
“朕错。”眼前人,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只能想方设法哄他开心。
早就明白这个道理景骊,既然知道卫衍是因为那事在和他置气,很快没继续折腾心思,非常诚恳地认错。
“陛下何错之有?”可惜,对他心思猜不到也会蒙得到卫衍,这次点都不含糊,摆明不想让他轻易糊弄过去。
自燕钰成事件后,卫衍就相当柔顺听话,柔顺听话到让他胆战心惊、浑身不安地步。
怎说呢,卫衍本来就算得上柔顺听话,除偶尔和他撒个娇闹个别扭,遇到不合他意事唠叨他几句,旦生气时候,就不记得他是皇帝以外,基本上还是很听他话,但是卫衍现在柔顺听话程度,明显超过景骊承受范围。
景骊察觉到不对劲后,绞尽脑汁哄几日,却没有点效果,卫衍还是听话到让他觉得太阳是打西边出来,就算他在榻上用些为难他姿势,也不能让卫衍柔顺听话减少半分,很快就把自诩英明神武他,郁闷到说不出话来。
而且,对着卫衍那双温润注视着他眼睛,他再恼怒也不能对着那双眼睛宣泄。
郁闷至此,无以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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