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陛下突然那个臣怎会失手?”卫衍明知皇帝是故意,依然试图和他讲理,不过说话声已是结结巴巴,明显是被皇帝无耻气到。
皇帝故意捣乱,竟然还要倒打耙,把责任推到他头上来,这种事情,是国之君应该做吗?
“朕突然哪个?那个是哪个?
朕怎听不懂?”说着这种无辜谎话皇帝陛下眼中那抹纯洁善良,简直可以让所有路人观之信服,不过到现在,卫衍还会相信他话,那就是卫衍太傻。
“就是
“臣手艺,陛下尽管放心。”皇帝提那次,是卫衍第次帮人洗头,结果自然惨不忍睹,现在他肯定不会再犯这种错。
卫衍坐直身体,决定用手上功夫,让皇帝改变那个不良印象。
卫衍很有自信绝不会再出当年那样岔子,但是他没有料到天有不测风云,他面对是做事经常不按常理出牌皇帝,出各种状况可能性是极高。
他正在认认真真地将香脂均匀地涂抹到皇帝头发上,抓起来准备揉出泡沫时,突然感觉到胸口凉。
“啊!”
算卫衍不会做事,他也要逼着卫衍动手,后来卫衍什都学会,皇帝却对他心疼起来,没有得到皇帝允许,多走半步都要给他脸色看,种种琐事更是不准他随意插手,只将他当三岁幼童般照顾,最好什都不会做才最好。
卫衍知道皇帝这个毛病,往日里能不动手事,他就不去自己动手,免得让皇帝突然想起那些旧事,心里难受。
最近他受燕钰成之事刺激,深刻反思之后良心大发,觉得自己往日里对皇帝实在是不够好,就有好好服侍皇帝把打算。
不过他现在摸不准皇帝是不是还在介意那些事,深怕弄巧成拙,就出言询问声。
“你要帮朕也行,只不过千万不要像上次那样,笨手笨脚地扯断朕头发。”景骊现在对那些事,当然没有以前那介意,不过他向很有兴致帮卫衍做点小事,卫衍也早早习惯享受他殷勤,所以他们之间相处方式,就很默契地沿用下来。
两下惊叫声几乎同时响起。
卫衍望着手中头发,简直是欲哭无泪,刚才事出突然,他不留神,就没能掌握住力道,后来发现不对,及时收手,却依然扯掉皇帝几根头发。
景骊则抬起头来,揉着脑袋望着卫衍,摆出副这事与他无关委屈姿态。
“朕刚说完,你就重蹈覆辙。你是故意吧?
说,打算怎补偿朕?”景骊那恶人先告状指控声中,是毫不掩饰蛮不讲理。
现在卫衍想要服侍他,当然是好事,不过对于卫衍手艺,他必须表示担忧。
话是这说,说完后,景骊依然将脑袋送到卫衍手边,义无反顾地去接受可能会有糟蹋。
说实话,他心里还残留着很多年前卫衍服侍他洗头时惨痛记忆。
那次,卫衍开始随便揉下就算完工,被他训过以后,就好像和他头发有仇,手重手轻地在他脑袋上面乱揉通,最后以扯断他缕头发做为结束。
再后来咳咳,再后来发生事,对他而言当然是好事,如果这次卫衍再扯断他缕头发,他也不介意让卫衍重新回味番,当年他是怎让卫衍记住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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