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因为这件事,他在皇帝榻上付出什样代价,才能抚平皇帝心头那点郁气,这就是不足为外人道皇家秘闻。
弘庆五年冬天,很快过去大半,卫衍依旧按照他以前习惯,巡查皇宫防务时候,从咸阳宫门口过而不入,深宫中那位小皇子,自那日被送走后,就不曾在他嘴里提起过,只在半夜醒来时,他才会担心小皇子踢掉被子,有没有人帮他盖上,会不会着凉,是不是受什委屈,不过他也只是躺在被窝里想想,什多余事都不敢去做。
宫中没有不透风墙,若是他做什,恐怕眨眼间就能传遍整个后宫,也会传到他身边安睡皇帝耳中,个不小心,恐怕又要引发轮风波,若真因为他缘故,让小皇子从此见弃于皇帝,就是他罪过。
“滁州密报还不曾送到?”
最近这段时日,皇帝不停地追问滁州来密报是否已到,只追问得那位负责密报往来暗卫统领胆战心惊背后冷汗直冒,每日他回禀还未到时,就听到皇帝语气冷下分,他不禁要怀疑自己还能不能活到这份密报到京,在派出五队人马催促后,早些时候,他终于得到这份密报到达确切时辰。
会做到,该怎样教养诸皇子,等朕琢磨出个详细章程,再和你细细分说。”
景骊这次总算没有哄卫衍,过几日,他就拿出这个详细章程。
很快,咸阳宫中多几位景骊平时很看不上眼“酸儒”太傅。
所谓“酸儒”,其实是景骊对他们暗中评价,对方酸不酸不清楚,景骊对他们万般感受,完全体现在这个酸字里,其实就是那种方正不阿认真较劲不懂变通经常让景骊非常头痛人物。
这样人物景骊平日里既看不上眼,也不敢轻易去招惹,因为这些人比卫衍还要让他头疼,毕竟卫衍和他较劲时候,他可以装疯卖傻拖延敷衍做小伏低软硬兼施,或者干脆让卫衍专注于别事,顾不上找他麻烦,而这些人旦招惹上,绝对是不死不休局面。
“臣已收到确切消息,今日午时必到。”
虽不曾抬头,听到皇帝声音,那统领就知道,皇帝此时脸色,必如那冰雪遇晴日,瞬间融化。
“传朕口谕,命永宁侯午时入宫见驾,再命御膳房加几道菜,小厨房多置几道点心。”
那位统领直以为皇帝这几日是在等滁州方面重大消息,他估摸着朝廷或许有什大动作,皇帝肯定还有别话要交代他,岂料皇帝在确认密报到达时间后,就开始对内侍吩咐不相干事情,除命他密报到立即送上外,再无其他命令,搞得他头雾水,实在想不明白
虽然都是些麻烦人物,但是他估摸着用来教育皇子绰绰有余。先知做人,再懂变通,方为树人之道。
对于他这个想法,卫衍自然满心赞同。
遴选新太子太傅只是第步,第二步重任则是落在景骊自己身上。
每日皇子们功课,在太傅们批改后,都会被送到他案前御览,每隔五日景骊会在昭仁殿召见诸皇子考校他们功课。
虽然皇子们教养大业不可轻忽,但是皇帝毕竟国事繁忙,闲暇时候并不是太多,对于这样安排,也算差强人意,卫衍终于不再对此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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