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朝闻本来在外面等有些烦躁,但看到俞寂那瞬间,眸色却抑制不住地深深。
“开始吧。”傅朝闻声音有些发哑,极其简短地命令俞寂道。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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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寂应声,拿起傅朝闻准备清洁服,紧接着就响起阵清脆铃铛声。
这衣服布料少得可怜,像是条女生穿得低胸短裙。
系绳腰线收得很细,天蓝色裙摆点缀着蕾丝花边,乳白色网状长袜连至膝盖,上身是泡泡袖露肩短衣。
领口处精致链子上还挂着两颗小铃铛,叮叮当当糊满脸不正经。
还没等俞寂问是不是拿错,傅朝闻已经翘起二郎腿,眯着眼睛饶有兴致地望着这边。
“来房间。”
句简短命令之后,傅朝闻干脆利落地挂断通话,俞寂遭雷劈似久久回不过神。
这是载他去医院代价,俞寂本以为傅朝闻是逗着玩儿,不成想他真来兑现承诺,可是俞寂是人在屋檐下,又不敢直接拒绝。
纠结几番,俞寂换身长袖长裤,将自己身体裹得严严实实,然后敲响对面傅朝闻卧室门。
门没锁,得到允许后俞寂推门而入,傅朝闻懒懒坐在床侧沙发里,手边放着杯咖啡。
“可……可以不穿吗?”俞寂脸蛋爆红,拿着衣服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傅朝闻挑着长眉没有应声,意思很明显是不行,那强势又慵懒神情大有俞寂不穿就不让他回房间架势。
俞寂乞求几番无果,认命地拿着令人羞耻女仆装钻进卫生间。
他虽然在翰城壹号工作三个多月,见过很多奇形怪状情趣服,但从来没亲身体验过,当现在这件衣服真正裹在身上时,才知道到底有多难以启齿。
在卫生间做十几分钟心理建设,俞寂才埋着脑袋慢吞吞地挪出去。
这房间跟俞寂房间差不多大,是极简欧式装修风格,除去沙发和床以及落地灯,就只有靠墙摆放架钢琴。
见俞寂垂着脑袋走进来,傅朝闻言简意赅地指使他:“换身衣服,帮收拾房间。”
陈姨没在家,俞寂又在医院住那久,这样算来他房间确实有段时间没收拾,俞寂暗暗庆幸,原来傅少只是喊他来打扫卫生。
然后俞美人又觉得羞愧,傅朝闻明明没调戏他那个意思,他自己还想那多!
傅朝闻道:“衣服在那儿,自己换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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