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那人安心离去,便覆手把那画像叠好压在抽屉里,再未动过。
结果,就是陆沉存这点点私心,却害贺平安。
回到府里,贺平安心想,也不知自己还见不见得到小哑巴,小哑巴会不会已经死呢?自己当时连她真实名字都没记清,说不定记清名字就能查到更多线索。
“该死该死”贺平安敲敲自己脑袋自语道。走到自己屋里,忽然想起小哑巴送自己那壶酒。
从床下把酒拿出来,搬到桌子上
贺平安睡得迷迷糊糊醒来,掏出张纸,“你能不能帮找找这个人?”
陆沉接过纸,画人正是前段时间已经被自己杀*细。
“她是在军器监里做事,大家都叫她小哑巴,已经不见好几天。嗯,还有……”贺平安接着道,“她……其实是漠北人,被人贩子抓来,很可怜……但是人很好,你找到她也不要难为她……”
贺平安怕陆沉万调查出小哑巴是漠北人会生气,干脆先承认。
陆沉点点头,“会派人找找。”
已经过去七八天,贺平安依旧没能找到小哑巴。他觉得,小哑巴可能是出事。
又在大相国寺旁边询问番,还是没结果。鼓起勇气,决定找陆沉帮忙。
来到枢密院,发现已经聚集起很多人。这些人都是想来询问发兵情况。原本按照计划,明天讨伐漠北大军就要出发。可是现在西夏突然出兵,情况就又有变数。
陆沉刚从宫中回来,他和李阖商讨决定,按原计划发兵。
情况已调查清楚,西夏犯边原因是这年西北地区干旱,大片牧区沦为荒地,牛羊大量死亡。西夏人担心熬不过冬,就来昭国抢夺粮食。
过好久,谭相叹口气,说道,“其实,你入仕也是为他吧。”
谭墨闲愣,最后只好点头,“嗯。”
军队所至,扬起滚滚沙尘,黄尘弥漫,把人们融成个个灰色剪影,太阳炙热,阳光在冷兵器间跳跃。
“老夫可不希望谭家自此绝后。”
……
这件事,陆沉决定直骗着贺平安,骗他辈子好。
陆沉不希望贺平安恨自己,丝毫恨意都不准有。
两个人在起已非易事,马上还有年分离。他认识贺平安也才年,年时间便足够人相爱,会不会,也足够人淡忘?
自己明天就要走,此时如何能再平添丝恨意?
于是陆沉答应贺平安。
李阖已经派谭为渊去和西夏人和谈,但愿能稳住局势。
贺平安穿过众人,进枢密院。因为他经常来找陆沉,当值人都认识他,进来就很容易。
陆沉正在忙,他第二天就要走,此刻在钦点人马辎重。看见贺平安来,就让他先到里屋等着。
贺平安坐在里屋玩毛笔纸镇,玩好久,就趴在桌子上睡着。
陆沉忙完公事过来,看见书桌上摊堆纸,画着小猫小狗,贺平安趴在中间睡。收拾完纸笔,敲下贺平安脑袋,“找什事?”
“父亲你再生个呗。”
……
额,这天第二件事讲完,们再来讲第三件事。
时间,已经到下午。
贺平安正在大相国寺周围徘徊,他还不知道自己哥哥被抓。他正在想关于另个人事——小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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