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韶年针戳在自己大拇指里,血珠往外冒,他疼得皱起眉头,耳边还是江韶矽唠唠叨叨:“你要是骗,你昨晚干嘛那样抱着睡觉,哥你总是说话不算话,过几天你肯定又去找许寡妇。看见,你今天早上下面又起来,你今晚肯定忍不住就要去翻墙…”
江韶年终是受不江韶矽胡说八道,抬头呵斥:“你他妈早上不竖起来啊!你给闭嘴!”
江韶矽顿时禁声,眨巴着眼睛脸无辜望着江韶年,等他回过味来,才明白这句话意思,抓起床上枕头就砸过去:“你什时候偷看!”
江韶年直接无视弟弟胡搅蛮缠无理取闹,起身穿上衣服,又嘱咐江韶矽:“出去趟,你要是饿,就去拿馒头吃。”
江韶矽猴子样上蹿下跳,唧唧哇哇乱叫:“你看说没错吧!这还没天黑呢,你就去找许寡妇!”
优美锁骨览无余,他本人倒毫不在意,而丁秀儿早就脸红如血,可害羞归害羞,双眼睛点都没有闲着,直勾勾盯着江韶年上半身来看。
系到后来,江韶年发觉少颗扣子,忽然想起昨晚江韶矽扑上来拉扯自己衣裳,估计是那个时候扯掉,于是他便弯腰低头四处看看,从低垂衣缝中,丁秀儿再次欣赏江韶年胸膛,隐隐约约还看到对方结实匀称腹部。
这两人个大饱眼福,个浑然不觉,倒把躺在床上江韶矽气坏,他自认为只有自己才可以肆无忌惮打量江韶年身体,别人这样觊觎,对他而言,就是侵略。
江韶矽从床上蹦下来,把挡在哥哥前面:“表姐,会儿们就出去吃饭。”
丁秀儿还没有从刚才养眼画面中跳脱出来,现在又蹦出来个同样裸着上身江韶矽,同样…赏心悦目,丁秀儿瞧瞧哥哥又瞅瞅弟弟,整个人都傻。
江韶年双手捏住江韶矽脸颊往两边扯,又十分孩子气左摇右晃,松开手江韶矽边喊疼边扑过来就要反击,哪知被江韶年只手抓住后颈,紧接着他感受到江韶年气息就在耳边,撩得他心痒。
江韶年说:“别让干出别事来,你老实在家呆着…们之间真没有别人。”
丢下呆若木鸡江韶矽,江韶年出门就开始打听富山工厂,路找过去。
他赶到时候正是工厂下班时刻,大批工人从里面蜂拥而
三个人倒是相安无事相处大半天,下午丁秀儿又出门,说是陪同学去买洋装,江家兄弟自然管不她。
剩下兄弟两人,弟弟只顾着胡思乱想,眼珠子骨碌乱转,盘算着如何亲近亲近。可哥哥心里没有任何杂念,他还惦记着出门找工作姑母。
两人各怀心思愣是大半天没说句话,直到傍晚江韶矽终于忍不住,对着裸着上身笨拙得缝扣子江韶年问道:“哥,昨晚们说过话还算数。”
江韶年没有反应过来,他笨手笨脚捏着那根细针穿针引线,不时得扎到指腹,心里很是烦躁,心不在焉回句:“什话。”
江韶矽当即气要翻脸,指着哥哥不停抱怨:“早就知道你又不认账,你上次答应不去找许寡妇,结果你还不是骗。昨晚你答应们俩之间不会有别人,你又想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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