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经理惺惺作态摇摇头,显得十分悲痛:“这位先生…对于令堂事情们也十分悲伤和痛惜,这真是太不幸,可绝对是个意外…令堂…令堂正在医院里,们接到消息时候她可能没有抢救过来…这真是…请您节哀顺变吧。”
江韶年听得头雾水,可是潜意识里觉出事情不妙,他揪起副经理衣领,阴沉问道:“你给说清楚。”
副经理怕就是家属来闹事。阮陌臣向来都是命令指挥那个,而跑腿办事人从来都是自己,疲累就算,最可恨是受气,现下他以手遮脸,生怕江韶年拳打过来,他闭着眼睛口气把心里准备好话背出来:“令堂今早来厂里应征,可是刚走到门口也不知道她是怎,突然就发疯样冲出去,然后被迎面而来货车给撞,令堂运气不好当场就被撞死,现在人还在医院里呢,您要是去看话可以带您过去。”
这席话如同晴天霹雳,江韶年头脑蒙,他忽然觉得,自己又好像回到十三岁那年。
出,他拦住其中两个人问道:“你们这里今天是不是招批工人?”
人家看他衣着破旧,只当他是个来找工作,并未把他放在眼里:“找工作啊,挑错时候吧,们都下班。”
江韶年急忙解释:“不是找工作,就想问问你们这儿是不是招批女工?”
这两人顿时面面相觑,尔后躲躲闪闪甩掉他:“不知道,不要问们。”
江韶年在工厂门口问很多人,这些人听到女工二字便躲瘟疫般低头跑掉,这时副经理带着人出来。
旁边人指江韶年:“郝经理,就是他。”
副经理先是不动声色在人群后面观察江韶年片刻,尔后客客气气迎上前去:“先生,听说您在们工厂门口找人?”
江韶年瞧见这个穿着体面人跟自己说话,心里便明白这是个管事儿。当即直截当问道:“你们这里是不是招批女工?有没有个叫江桂玲?”
副经理心里暗叫不好,怎正好就是来找江桂玲。他即刻便换上副惋惜而又痛心疾首表情:“哎呀,这位先生是江桂玲女士…儿子?”
江韶年也不否认,当即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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