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局江韶矽运气居然格外好,翻倍赢,大洋哗啦啦进口袋,丁永略微吃惊愣半天,末拍拍他肩膀:“你小子行啊,手气这好,要是有你这半好运气早就发。”
江韶矽也十分兴奋,他只是把钱往桌子上拍,押大或押小,钱就自己来,点也不累。他逐渐觉出趣味来,并且发不可收拾,他运气实在太好,局局都中,在场人都忍不住要赞他几句。
丁永瞧见江韶矽正赌得投入,便悄悄退出来,正想往暗处溜时候,发觉癞皮死死盯着他,他左右看看,对癞皮挥挥手:“去去去!”
癞皮低伏着身子发出呜呜声音,看样子下刻就要扑过去咬上通,丁永吓得连连后退,对赌场打手求道:“要见你们杜老板,是来还他钱,你们能不能先把这死狗弄出去。”
几个人对视下,便迅速抄起棍子把癞皮赶出门外,而丁永随着人来到赌场老板杜靖棠房里。
桌子菜扫去大半,狼吞虎咽之际还不忘请求丁永:“丁先生,能不能留点给门外癞皮,它也饿。”
丁永当即叫跑堂给癞皮送去几块肉,江韶矽感激不知如何是好,又斯斯艾艾提出另个请求:“可以给哥带点。”
丁永抹抹嘴,给江韶矽倒杯酒:“不急,等吃完饭,带你去玩几把,赢钱你买什好吃给你哥都行。”
江韶矽推拒着酒杯:“不不,不喝酒,丁先生你不要倒酒。”
丁永哈哈大笑:“你这小子,跟那见外,是你姑父啊,说什丁先生。哎,你身上有钱。”
杜靖棠穿着长袍马褂,四十岁,倒自有身格调,精明强干模样,狭长眼睛里透着狡黠与精光,不悦时会面露微微阴狠,让人不寒而栗。杜靖棠常常自诩“爷要有爷样儿”,凡事讲究个排场,就连此刻逗鸟,那些黑衣打手保镖都要把他围个水泄不通。
丁永老老实实弯腰站在不远处,杜靖棠晒着他,自顾自用手去逗弄鹦鹉,那鹦鹉高兴,在笼子里蹦来蹦去十分嘹亮叫道:“杜爷发财!杜爷万岁!杜爷发财!杜爷万岁!”
这鸟声让杜靖棠心花怒放,当
江韶矽摇摇头,丁永摸着下巴上下打量江韶矽:“跟你说话你好好想想啊,有钱,借给你玩玩,赢算你,你拿着钱买吃给你哥,输算,就当给你过年发压岁钱。”
江韶矽犹犹豫豫在座位上磨蹭,他心知这个姑父就是因为嗜赌成性才被姑母拒之门外,家里过年过节都不允许提到丁永名字,就好像没有这个人样。不过他又很同情丁永,丁永在他眼里人不算坏,虽然好赌,可旦赢些钱,就会往家送,表姐部分开销都是丁永付。
丁永见江韶矽犹豫不决,便起身拉着他往外走:“还想什,要是有这好事儿摊到身上,高兴还来不及呢,走吧,玩几把你就回家。”
赌场里乌烟瘴气,到处都是情绪亢奋气势高涨人群,江韶矽看到很多人憋红脸掷骰子推牌九,那些赌棍们视旁人无物,沉浸在自己兴奋中。
江韶矽被丁永拉到某处桌前,把钱塞到江韶矽手里低声说:“刚来你就玩点儿简单,押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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