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爷排场大,他可不乐意去看个无名小子,丁永很怕江韶矽来之后反抗,就死死跪在地上求几声,定要杜靖棠亲自去看看,并说道:“是把他拐到这里,杜爷您放心,他无父无母,不会有谁找上门来要人,这事儿天知地知知,定守口如瓶,求杜爷您放条生路,会儿您瞅着满意就从后门溜走,怕他怨恨。”
杜靖棠觉着丁永话好笑:“你走他知道此事还不是样要怨恨你。”
但说归说,杜靖棠心情很好应承下来,他对丁永侄子怀几分兴趣,便当真下楼亲自去看。
赌场之中,那白净少年还在激昂奋战,俊秀脸上落下潮湿汗水,清澈眼眸中透着些许紧张,口中个劲喊道:“大!大!大!”
开,果然是大,那眉眼舒展开来,莹莹如玉脸庞在帮粗俗男人当中像月色般美好而洁净。好看,真是好看,还十分俊气,杜靖棠眼珠子都要蹦出来。
即哈哈大笑。等他玩够才坐在桌前,伸手便有手下递上来支烟斗,他悠悠抽着,眯起眼睛打量丁永:“怎,输光屁股还敢来找。”
丁永可怜巴巴抖成团,带着哭腔乞求道:“杜爷,您饶吧,实在是还不起那五万大洋,想别法子还您可以。”
杜靖棠冷冷哼笑:“倒也不是不行,你不是有个女儿,她那身皮肉卖些个价钱还不容易,你明儿个把人带到堂子里去,让她替你还这五万大洋。”
丁永听闻此言噗通就跪下,当即把鼻涕把泪哭诉起来:“使不得啊杜爷,使不得啊杜爷,就那个闺女,还念着书呢,本来想着先还您些,可是给闺女交学费就不剩什。您要是放丁贵家,准保给您推荐个更好,您瞅准喜欢。”
杜靖棠喜好男风,他对女人是半点兴趣也无,并不买账:“要女人多是,你能给什货色。”
丁永见杜靖棠看直眼,便趁热打铁问道:“杜爷,您要看着成,是不是就先…”
杜靖棠如同丢魂般挥挥手:“滚…滚吧…”
丁永得令,溜烟就不见,他溜出后门之前回头望望还沉浸在赢钱喜悦中江韶矽,自言自语:“韶矽,姑父对不住你,保重。”
江韶矽把钱全部塞进衣袋里,鼓鼓囊囊堆,他心情十分愉悦,脑子中想着先前在饭馆里吃那只盐水鸡,心里盘算着今晚赚钱够买很多只,哥哥见定高兴。
荷官又要开局,因着江韶矽是这桌上最大赢家,便也忍不住问道:“
丁永急忙解释:“男,男,把侄子抵给您,他长得十分讨喜,杜爷您要是不信,可以先瞧瞧,喜欢您就放,要是不喜欢,您再发落也不迟。”
对于江韶矽长相,丁永很是自信,他想,韶矽那小子细皮嫩肉不比女人差,就是卖到相公堂子也值不少个钱,现在是卖不,只能白送给杜靖棠。
杜靖棠嫌弃看丁永几眼,十分不屑:“就你长这瘪三样,你侄子能好看到哪里去。”
丁永趴在地上又磕几个头:“他就在楼下牌桌上,您去看看吧,求您,实在是走投无路。”
杜靖棠嗤笑声:“牌桌?你侄子也是个赌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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