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五被胡万七五花大绑狠狠抽几十马鞭,背上纵横鞭痕十分壮观,胡万七还是觉得不解气,作势又要下手,被江韶年把挡住:“司令,消消气,药都熬好,您喝完再接着打也不迟。”
胡万七把马鞭甩,指着唐小五骂道:“日你姥姥,下回老子再找不着你,你就彻底给老子滚蛋!带兵抄你老家,说到做到!”
唐小五闭着眼睛痛苦呻吟,微微点点头,他倒是屈很,那天胡万七睡着,到吃药时间,他叫几次都没叫醒,又不敢大力去推,怕把司令给惊,便趁着那档子工夫跑去看参谋长们下棋,等他看个心满意足,胡万七已经坐在床上虎着脸等他。
胡万七走,从角落里窜出几个兵,平日里与唐小五很是要好,大家你言语关切,但却没有个人敢给他解开绳子从树上放下来。正在这时,江韶年拨开人堆,拿把刀割开绳子,人群突然没声音。
似乎每个人都知道唐小五失职之时,有个刚来不久小兵巴巴跑去给司令送药,从而顶替唐小五位置,成司令贴身勤务兵。
去摸几圈,要不您老也在家里设个麻将场儿,请少爷小姐们来,图个热闹。”
阮富山对周佟招招手,又耳语几句,随即对阮陌寻嘱咐道:“老规矩,可以输…”
阮陌寻心领神会接句:“但不能比沈家人输得惨。”
阮富山满意点点头,又装起父辈威严:“家里钱可都被你败光啦,下次再拿钱去赌,可要打断你腿,这次只拨给你两万,你意思意思就算,输光屁股就赶紧回来!”
饭厅里已经摆好饭菜,也不见江韶矽下楼,阮富山本想差人去喊,但思索片刻还是不放心亲自上楼去。
江韶年把人扛到军帐里,唐小五趴在地铺上,江韶年就蹲在他面前,推推他头:“喂,还活着。”
唐小五艰难把头扭向侧,他对江韶年心存怨气,故而十分冷淡。
江韶年起身踢踢他:“活着就行,你给撑着,去找药。”
原本半死不活唐小五,在江韶年手下竟然精神到鬼哭狼嚎,方圆百里都可听到他那惨烈嚎叫。
“嗷!
江韶矽靠坐在墙角,傻愣愣和鹦鹉相对看又看,阮富山推门进来时他也毫无感觉,直到对方发现他,又惊又吓把他扶起来:“韶矽,你这是怎。”
他摇摇头,解开中山装扣子,终于透口气。他说:“父亲,您礼物很喜欢,就把它挂在卧室吧。”
阮富山见他脸色苍白,可言语上又听不出任何问题,便挽他手说道:“喜欢就好,跟下楼吃饭吧。”
江韶矽用手指摩挲着阮富山肥胖手掌,觉得对方肉真是绵软发虚,和自己记忆中爹完全不同,在他很小时候,爹总用双厚茧层层大手摩挲他脸颊,他每次都觉得小颗粒在脸上滚动般,可是却别样温暖,就像哥哥江韶年怀抱。那才是爹感觉,而他在阮富山身上,找寻不到任何点。
两天后,阮家后花园里发现具被扭断脖子鹦鹉尸体,阮富山十分愕然,而江韶矽平静对视他眼睛:“不知道什时候跑进只野猫,等发现,鹦鹉已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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