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哭丧着脸哀求道:“司令,您饶,哪儿敢跟他打啊,他没进队伍之前把张副官门牙都敲掉两颗。”
胡万七可不管,他只管自己心里高兴,咋咋呼呼掏出枪盒子来往地上拍:“丢门牙还是丢命,看着办吧。”
尔后江韶年解下武装皮带,松松衣领,练手般把人揍顿。胡万七眼叼住人群中唐小五,指指点点命令道:“唐小五,要是不想让带兵抄你老家,你就他娘站出来跟小江打。”
唐小五撇着嘴,心里早就翻白眼,抄老家抄老家,你都喊着要抄多少回老家,哪次也没见你真带兵去抄,抄吧抄吧,
江韶矽瘦而结实身体,白而健康肤色,比起水里胡万七不知好看多少倍。他盘起两条长腿坐在木桶里,胡万七伸手在他手臂上捏把:“过来给搓搓背。”
两个人在木桶里洗大半天,期间江韶年换两次热水,胡万七瘫在木桶里十分享受,他抬起只脚丫子踢踢江韶年:“给你洗洗?”
江韶年急忙推拒:“不敢,自己来,不劳烦司令。”
胡万七心情很好,抢过毛巾便撩上江韶年身体:“老子可头回给个勤务兵洗澡。”
江韶年转过身去把背部亮给胡万七,胡万七当即认认真真擦洗起来,有模有样倒也丝毫不含糊。他边洗边说:“他奶奶老子受够行军打仗,这荒郊野外洗个澡也这麻烦,别人都跳小河沟里洗个痛快,老子是司令,怎能光着屁股让他们看!”
”
“嗷个屁!老子还没用力呢!”
“啊啊…疼…”
“知道疼就行,忍着!就快好!”
“你轻点…啊…”
洗完澡,胡万七舒舒服服躺在木板床上,他瞧瞧头发湿漉漉江韶年,忽然发出感慨:“你小子长得不比韩苏差啊。”
江韶年不认识韩苏,便低头不搭腔,自顾自给胡万七掖掖毯子。
唐小五伤日渐好转,胡万七倒没有再抽打他,只是他终日找不到自己该有位置,以前他是司令勤务兵,眼下司令身边早就没他站脚地方,而他恨江韶年又恨不起来,这个英气勃发少年对他倒是很不赖。
胡万七把队伍驻扎在卢京城外,等待时机成熟之后就带兵进城,他在城外闲出毛病,专喜欢看人打架,挑几个小兵蛋子围成团打成片,他瞧着心里舒坦。
打到最后人,胡万七就吆喝声:“站那儿等着!跟小江打场!”
“他妈就没用力!你不要叫!”
这俩人在军帐里轰轰烈烈涂药,外面早就有人按捺不住,冲进来破口大骂:“你奶奶个熊!涂个药喊什喊!生怕别人裤裆里竖不起来!”
等唐小五涂完药彻底安静下来,江韶年扳过他脸仔细看看,默不作声捏捏唐小五下巴。
晚上江韶年为胡万七打来桶洗澡水,他探着手试试水温,冷热刚好,胡万七风寒好许多,此刻很能够活蹦乱跳,转眼就把自己扒个精光,他在木桶里扑腾半晌,末唤来江韶年:“你也起来洗吧,这木桶挺宽敞。”
胡万七是个胖子,他都能说宽敞地方,那绝对就是够宽敞。江韶年犹豫片刻,便股脑也把自己扒个精光,跳进木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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