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似乎有嘻嘻哈哈声音,江韶矽极其不舍得走出小木屋,入眼却是张熟悉面孔,面目清秀却十分平凡,单薄得有些可怜身形。江韶矽冷冷瞧着对方,这人便是那日在杜靖棠家里见过小兵。
唐小五见江韶矽醒,很是友好打个招呼:“你起来啦,早上凉,你可别感冒,会儿找件衣服给你穿吧。”
江韶矽皮相之好天下皆知,见过人无不觉得赏心悦目,哪怕是阮陌臣,也不得不承认江韶矽是好看。唐小五更不例外,自打第眼便觉得江韶矽十分养眼,他不由自主就想亲近番。
哪知江韶矽根本不领他情,冷漠而目不斜视与唐小五擦肩而过。
这时,司机似是把车修好,对唐小五喊道:“把工具收起来吧,这还是沾你男人光,要不是江副官,你哪里会大早给送修车家伙来。”
韶矽触电般,惊得连自己身体都有些震颤,他刚想缩回手来,却被对方牢牢握住,右手被攥在干燥手心里。
江韶矽心脏怦怦直跳,像段强烈节奏击打着。低沉声音划破宁静,他听见那人说道:“以后别再做危险事。”
江韶年伸手摩挲到江韶矽脸颊,继而托住对方后脑勺,有力贴上弟弟嘴唇,潮湿,温润唇,他辗转反复,感受着江韶矽颤抖和气息。他轻而易举吸住对方柔软舌头,轻柔,缠绵吸吮,从第次亲吻起,再没有这样小心过,怕他排斥,怕他疼。
江韶矽鼻子微微酸涩,几次泛起冲动想要拥抱哥哥,他睁着眼睛亲吻,只瞧见浓重黑夜,甚至连对方样子都看不清,他真希望此刻天光大亮,能够清晰把对方模样刻在眼睛里,他哥哥,江韶年,不沾染丝情.欲,这样吻着他。
江韶年把江韶矽搂在怀里,像小时候那样,自然而然,轻声说道:“睡觉吧。”
唐小五如既往要脸红,脸红就要忍不住嚷嚷:“你不要瞎说!”
江韶矽在不远处有意无意冷眼瞧着这二人,耳朵里像长根刺,拔也拔不掉。
回去路上,江韶矽和江韶年以及唐小五同乘辆车,而司机自己开辆。江韶年开车,唐小五坐在副驾驶上唧唧喳喳与其聊天。
江韶矽像个大少爷般叠着双腿坐在后座,仿佛前面是他私家司机和小跟班,他怀里依旧抱着江韶年外套。
唐小五不断抒发自己对江韶年担忧之情:“昨晚听说你车坏在路上,晚上都没睡好,矿场这地方阴冷,又缺吃少喝,真怕你出什
江韶矽深吸口气,他鼻子里全是江韶年味道,他想,空气里再也找不到丝毫发霉气息,这是抱着人给。
过许久许久,他微微抬起头来,简直要把生勇气用在这刻,声音因着紧张而干涩:“哥,谢谢你。”
他觉得等待回应太过漫长,怯怯伸出手指小心翼翼碰碰江韶年脸颊,耳朵里清晰听到对方均匀而浅淡呼吸声。
江韶年,拥着弟弟,睡着。
第二天大早,江韶矽从床上爬起来,江韶年不在房里,他身上盖着墨绿军装外套,江韶矽摩挲着衣料,他还记得昨晚吻,昨晚对方怀里温度,他要享受这片刻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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