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得过初躲不过十五,该面对还得面对,杜靖棠叫人收拾满地狼藉,他瞧着那堆残渣,这才心疼起来:“宝贝,命哟。”
这通会面,阮陌臣腰板也直,他钱可出不少,主意也是杜靖棠自己拿,结果事情居然成这个样子。
杜靖棠填张支票要阮陌臣去兑换:“这回失手可谓莫名其妙。贤侄,钱分不少还你,不过杜某有个不情之请。”
阮陌臣觉得对方叫实在肉麻,可又不好反驳,只得听听就算。他理所当然接过支票:“杜老板请讲。”
杜靖棠清退闲杂人等,这才开口:“人虽然没死,不过据所知,那两队搅局都是胡万七内部人,看来江韶年树敌不少。既然如此,们何不查个清楚,拉拢拉拢,来个借刀杀人。”
轻松起来:“真是贵人多忘事,昨晚韩大参谋长才干完事儿,今天就忘得干二净。你那几百人枪口可不单单是对着别人吧。”
韩苏扫掉江韶年手,冷漠瞥对方眼:“你还真是伤糊涂,脑子也跟着不清楚起来。”
杜靖棠在宅子里摔东西,屋子古董花瓶被砸个稀巴烂。罗回在旁心疼不已:“杜爷,您别摔,这可都是价值连城宝贝。”
杜靖棠充耳不闻,他有钱,他摔得起,他要摔个痛快。可就算这样,他依旧气个半死,煮熟鸭子飞,他摔多少个古玩都不解气。
江韶矽就像道愈发吃不到美味,飘着香味,引诱着他跋山涉水千回百转找几万里,又想方设法心机算尽去讨去要。可这下全黄,江韶年不死,阮陌臣能把人白白送来,就算他鼓作气硬抢,那春风得意风头正劲江韶年能坐视不管,再怎说,那可是亲兄弟。
阮陌臣有意无意揶揄道:“您别不是又要闹上回,大不丢是钱财,您丢可是…”
这“脸面”二字他故意不说,让杜靖棠自己去品。杜靖棠心里暗骂,小兔崽子,若不是有求于你,不然今天非扒你层皮不可。
杜靖棠摆摆手:“此事从长计议从长计议,不可急在时。贤侄,江韶年是定要找机会除掉,这点你大可放心。只有个请求,你能不能先把你家五公子送来,你要是觉得对你家老爷子不好交代,可以在外面辟处小公馆到你名下,你就说让他去新居住上几日…”
阮陌臣不等对方把话说完,果断拒绝:“杜老板,此事恐怕不妥。您知道从不做亏本生意,这等于手交钱手交货,江韶
杜靖棠回头指罗回:“哪路王八蛋给搅局!”
罗回见主子爷把气撒在自己身上,颇为委屈:“您问,哪儿知道啊,就听说那姓江眼见着要完蛋,可突然杀出队他们自己人,兄弟们以为是援兵,哪知见面六亲不认就开打。有活着人正蒙着呢,谁知道后来又杀出队程咬金,还是他们自己人,这下彻底不知道是干什,反正也是见面就打,姓江命大,硬是逃过劫。”
杜靖棠愈听愈气,脚踹在罗回身上:“你他妈说书呢!”
罗回噗通声跪下:“杜爷,是真查不清楚啊,这两队人看起来都是胡万七人啊。”
这时,有下人来报,说是阮家大少爷前来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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