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万七眼见二人又要硝烟四起,便站到中间调和起来:“这事儿以后再说,你们真是片刻都不愿消停,这才见面没多久又干上。小江,你回去洗洗睡个好觉吧,叫人给你安排个好住处,以后不要再挤在勤务班小砖房里。”
江韶年点个头:“谢谢司令,能跟您要个人?”
胡万七怔:“谁?”
江韶年嘿嘿笑:“唐小五。缺个副官,别人不习惯,就他吧。”
胡万七自然是答应,同样报以嘿嘿笑:“你那点儿心思还不明白,今儿晚上唐小五屁股又得开花吧。”
笑两声,他果断转移话题:“司令,余北定还有批残兵,上门投诚来,您看收。”
胡万七出于惯性,先听听韩苏意见:“你觉得该怎处理。”
韩苏似乎早就想好答案,不假思索答道:“这仗们也损失不少人,既然他们有心,不如们就将他们收编,扩充队伍,也可显现出司令您宽宏大量不计前嫌仁慈之心。”
胡万七边听边点头,这事儿就算八九不离十。可韩苏话音刚落,江韶年立刻接上:“司令,觉得这事儿不能这办。”
胡万七急忙问道:“小江有什好意见?”
韩苏是万万没有想到江韶年会活着回来,他接到线报时候大吃惊,随即明白李崇慕用意,探子说后来又杀出队人马,而且是自己人。他立刻就想到李崇慕,那疯子白天疯言疯语耍脾气完全是障眼法,要兵权才是真。
但他百思不得其解,这次行动堪称绝密,李崇慕又怎会知道,难道他心腹里有内鬼。他抱着这个想法走出司令部大楼,哪知江韶年已在外面恭候已久。
韩苏不想与其说话,视为空气目不斜视擦肩而过,不想江韶年率先开口:“韩参谋,你不杀外敌,倒是先洗清内部异己。”
韩苏顿下脚步,口气冷淡:“不明白你意思。”
江韶年忽然伸手拍拍韩苏肩膀,言语
江韶年不动声色看韩苏眼,只有韩苏感觉得到对方在无形挑衅,江韶年口气出奇诚恳,似乎这真像个顶顶好建议:“他们今日战败投诚敌军,那明日若是您战败,他们是不是还要像颗墙头草样?”
胡万七愕然,他不能不承认这是实话,而且是大白话,他虽然自大自负,可还不至于昏庸到以为自己永远不败,他确确实实也是吃过败仗。
江韶年见胡万七没有打断,便说下去:“眼下也是您立军威时刻,将士们在前线都憋着口气要把余北定兵赶尽杀绝。您要是把那些人招回来,不免有人起异心,毕竟咱们兄弟都是死在余家军手上,以后如何共处室?不如趁他们自动送上门时机,在千万将领面前处决他们,那些牺牲将士们泉下有知也算有个欣慰,总不至于白死。而您不但为前线士兵出口气,而且那些守在城里人也有警惕,您绝对不会饶跟您对着干人。”
韩苏忍不住拍桌子,余北定人头在桌上抖三抖,差些滚到地上去:“江韶年!你这是公然搞大屠杀!们不杀战俘!”
江韶年瞥对方眼,满不在乎:“他们不是战俘,们可没有抓他们,是他们自己送上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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