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琴维。”
张副官自认为事情告段落,于是待到胡万七睡醒之后才避重就轻报告此事。胡万七实在头疼,这两个人
江韶年带着阮富山去书房,进门他扭头便询问:“你可找到什线索?”
阮富山奢胆子气急败坏嚷道:“还谈什线索!你把火把那宅子烧个精光,也不怕韶矽就在里面!”
江韶年毫不在意,从口袋里摸出根烟来:“事先搜过,人不在那里。”
阮富山这才松口气,叹道:“这韩参谋是胡司令亲信,他做什样错事,想来胡司令也不会怪罪到哪里去。若他真肯把韶矽交出来,阮某就是把家财散尽,取悦胡司令,那也是乐意。”
江韶年并未因着这席话而对阮富山动容,他对阮家全无好感,姑母之仇根深蒂固,令他生都无法释怀,加之阮家对江韶矽侮辱,更使他恨入骨髓。阮富山此刻就是在他面前割喉谢罪,他怕是连眼都不眨下。
韩苏满身淤青回住处,这宅子还挂着沈琴维名字,不过是赠予他居住,外人并不知情,故而江韶年未能找到这里来。他顾不上擦药,直奔地下室要拿江韶矽撒气。
哪知被对方奚落番,江韶矽牙尖嘴利,也是个不示弱主儿,从不愿叫人欺负去。听得对方席揶揄嘲讽话,韩苏扬手便赏巴掌。
江韶矽自然是不知道这其中详情,他以为是阮富山奢胆子和韩苏起冲动,心中不免对养父感激涕零。
既然江韶年不合作,那便鱼死网破,留着这个阮家五少也是无用,不如杀之而后快,以泄心头之愤。
他命人找来把利刃,割破江韶矽处血管,慢慢放血。这样个慢性死法,极度折磨人,死也死不痛快,只能忍着痛熬到闭眼那刻。
阮富山心思倒是与江韶年想到起去,他也想利用个人来牵制韩苏,可那个人毕竟是他生意上伙伴,阮家遇难之时非但没有落井下石,还伸出援手借用工厂,且在江韶矽失踪之后,那人也给过关切和帮助,愿意帮他同寻找。
江韶年瞧见阮富山副欲言又止模样,很是不耐说道:“你要说便说,不说就出去吧。”
阮富山握紧拳头暗自叹道,非善类,对不住。
于是他缓缓道来:“江团长何不用个人来试试韩参谋,此人与韩参谋来往密切,或许能起到些作用也说不定。”
江韶年顿时停住手里烟:“谁?”
韩参谋命人看守,自己上楼擦药治伤,脑袋里思索着清晨时分如何应付胡万七。
而江韶年被张副官押着送回家,路上絮絮叨叨劝个不停,江韶年倒是沉默下来,他弱点是江韶矽,那韩苏弱点又该是谁,他韩大参谋可以以人质要挟,他江大团长如法炮制!
他思来想去,觉着韩苏平日里最在乎是胡万七,难不成他要为此弑主造反?这个念头出,江韶年内心不免紧,胡万七给他切,没有胡万七,也就没有他今日之荣光,手下士兵谁会敬他服从于他?
正待此刻,阮富山带着人哆哆嗦嗦赶来,想要指责江韶年时冲动酿成大错,但见到对方那张堪称锅底黑脸,又咽口水言不发。
张副官觉着新奇,好嘛,人家爹都找上门来,凑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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