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韶年挟持着沈琴维与韩苏对峙,不久之后便有人来跟他报告,那人在他耳边唧唧喳喳通之后,他破口大骂:“怎把人交给他去找!你他娘是吃干饭!”
小兵委屈万分,苦张脸:“那…那不是人家爹…把儿子交给爹…”
江韶年抬脚便把人踹倒在地,枪补在那小兵膝盖上,这腿算是废,
韩苏单手正正军装衣领,压抑怒气:“你是要跟以人换人。”
江韶年深吸口烟,轻蔑吐出去,顿时眼前片缭绕:“你绝对划算,沈老板家里还有堆人呢,个个被枪抵着头,你放个,放群,有何不可。”
韩苏隐隐咬牙:“秋棠街兰锦路25号,地下室。”
末,他意味深长加句:“如果你赶得上话。”
江韶年用枪托砸沈琴维头,却并未把人推出去:“这姓沈倒是管用。”
究竟哪里不对头,偏偏容不下对方。
张副官自作聪明解释:“这其实就是件再简单不过事儿,江团长喜欢那阮家五少,不想被韩参谋夺去,时间醋意大发,带人去要,没想着那几个不争气兵不小心点韩参谋房子,这梁子就算是结下。司令,江团长这也是无心之举…”
胡万七自然不傻,他瞪张副官眼:“你懂个屁!”
张副官怔,以为自己哪里说错话,急忙补救:“是是,司令教训是。”
胡万七如同面临手心手背,罚谁都觉得疼。他像老子对待儿子样评价这两个人:“俩小兔崽子,不让省心!”
韩苏毫不示弱:“阮家五少亦是如此。”
二人之间顿时涌动着股暗流。江韶年按原定计划叫人去搜查,哪知半路被阮富山挡下来。
阮富山带人打开地下室门,看守人显然已经接到指令,没有阻拦。昏暗地下室片潮湿,血腥气极重,阮富山顺着那滩暗红看到白脸江韶矽,顿时心疼得老泪纵横,扑过去将其抱在怀里:“韶矽,爸爸来晚,爸爸来晚。”
江韶矽失血过多,意识模糊,心里还攒着口气,勉强自己抬起眼皮子,朦朦胧胧瞧见阮富山那张肥胖大脸,眼前黑,晕死过去。
阮富山二话不说,抱着养子就往医院冲。他何曾这样疾跑过,没几下就气喘吁吁浑身冒汗,可他终究是爱着这个养子,刻都不敢停,直到在大门口不远处迎来自家司机。
胡万七和张副官念想样,觉着那两位闹过这场,在家消消气,自己就会来司令部认罪。于是便该吃吃该喝喝,等着小毛孩子来跟自己认错。
而身为当事人两位,韩苏耗在地下室里等着江韶矽失血过多而死,然后准备把尸体扔到江公馆门口示威。江韶年则争分夺秒闯进沈家,把沈琴维从睡梦中拎起来,绑成个粽子样派人给韩苏下最后通牒,若不放人,先拿你姘头开刀!
这招以牙还牙果然凑效,消息放出去不到小时,韩苏便带兵杀出来。二人再次兵戎相见,前后不过隔几个小时。
沈琴维已经被人打晕,嘴里塞着破布,身上七捆八捆缠着麻绳,看起来颇为狼狈。韩苏表情凛,忽而又冷笑道:“江团长,好手段。”
江韶年习惯性点根烟:“比不上韩大参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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