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拉过被子把自己裹个严实,闷声
待到人骂够,阮陌杨从地上爬起来,发挥教师本色,义正言辞教育江韶年:“作为哥哥,你是不合格,你无法为韶矽提供个良好环境,你行为时时刻刻都在影响着他,你弟弟偶尔粗鄙皆来自于你失败教育,你是个坏榜样。而作为恋人,你更加糟糕,你怎能去打他呢,恋人之间是互相尊重和平等,你那巴掌打在他身上,其实已经伤在他心里…”
江韶矽急,倒栽着上半身挥舞双手:“二哥,你就不要废话,没伤心,你赶紧跑吧,再不跑就来不及。”
阮陌杨副大义凛然之色,深吸口气想要再同江韶年探讨更深层家庭教育和爱情观念,哪知江韶年抬脚又要来踹:“屁啊!老子听不懂你在酸什!”
就在脚要触及阮陌杨瞬间,这千钧发之际江韶矽大吼:“江韶年!要跟你干那事儿!现在!立刻!马上!”
江韶年脚停在半空中,在场人全部石化。江韶矽红着脸心想,罢罢,不要脸,知道你是色狼加流氓!
这怀抱还没来得及暖热,阮陌杨就被人揪着领子扔很远,江韶年铁青着脸举起拳头跃跃欲试,看样子这顿狠揍是跑不。
江韶矽眼疾手快把阮陌杨捞过来,他真不愿二哥被人揍。
江韶年瞧见弟弟这番举动,自然是肺都要气炸,恶狠狠骂道:“江韶矽!滚开!”
江韶矽把头偏,白眼翻,很是不屑:“偏不滚,你奈何。”
江韶年两眼瞪,口银牙咬得咯咯作响,末,抄起江韶矽腰,把将其扛上肩膀,巴掌扇在屁股上:“欠收拾!”
果然,江流氓江色狼二话不说扛着弟弟就往楼上冲。
阮陌杨崩,在众人阻拦中伸手呐喊:“韶矽!不要为牺牲色相啊!”
踹上门,江韶年直接把人扔到床上,扒衣服就往人身上扑,被江韶矽抬脚抵住胸膛:“停!”
江韶年摸着弟弟脚,吸口气:“停什停,竖都竖起来!”
江韶矽瞄瞄江韶年裤裆,果不其然,十分精神。他才不管这些,暗自盘算,想必这会儿二哥已经被哨兵给扔出去,那就算安全,他就没工夫再陪这流氓闹。
江韶矽穿得单薄,登时疼得唧唧哇哇乱叫,眼睛还不忘寻找阮陌杨,疼痛之余大声嚷嚷:“二哥!快跑!小心这混蛋打你!”
阮陌杨被这场景吓傻,时间连心里郁闷哀伤都忘,他奋不顾身要去抢回江韶矽,生怕江韶年下狠手把五弟给收拾。
江韶年本想着就这算,只要阮陌杨识相,顺势跑他就当什也没发生,可这厮居然有胆冲上来生拉硬拽跟自己明目张胆抢人,便不客气脚跺在对方肚子上:“干你大爷!老子人你也敢抢!”
阮陌杨跌坐在地上,痛苦万分捂着肚子,仍然不忘自己五弟,出言恳求:“你别打他,你不是喜欢他,怎能动手呢。”
江韶年张嘴便把阮陌杨骂个狗血淋头,什难听就骂什,阮陌杨蒙,这样个仪表堂堂男人,却如此粗俗至极,他终于明白他五弟偶尔不入流是因谁而起,有这样个哥哥,弟弟能学成什好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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