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秦淑欣,阮陌杨就忍不住要头痛,他让小赵把人送回去,也不知道现在怎样,临走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回家还不得黄河泛滥发不可收拾。想到这里,他拿起旁边电话拨起号码,拨到半他又觉得不妥,怕自己给秦淑欣雪上加霜。
阮陌寻瞧见他这举动,很是好笑,就往跟前凑凑:“哎,二哥,你就说实话嘛,你和秦小姐到底有过没有。”
阮陌杨没听明白:“恩?”
阮陌寻白他眼:“装什,睡过没有,说实话。”
阮陌杨顿时脸红如血,巴掌拍在阮陌寻后脑勺上:“你这脑子里除这个能不能想点儿别!”
闷气打发哥哥走:“天气这热,不想干。”
江韶年鼻子都要气歪,伸手去拽被子:“既然热,你盖这严实干嘛。”
江韶矽骨碌滚,把被角压在身下:“要是露,怕你发情。”
江韶年想要用硬,计划着干脆把人按提枪上阵,可他终归是怕那宝贝弟弟疼,思来想去,还是怀柔政策好。于是可怜巴巴凑上去,又是讨好又是装可怜:“刚才在院子里不是你说要干那事儿,怎上来又反悔。你手伸出来,让你摸摸,都这样,你想憋死啊。”
江韶矽翻个白眼,活该,谁让你踹二哥!
末,他灵光现,忽然问道:“陌寻,男人和男人之间要怎发生关系啊。”
阮陌寻觉着特别新奇,他这正儿八百二哥居然关心这个问题,于是阮三爷笑眯眯搂着阮二爷肩膀建议道:“要是直接说出来,你肯定又要嫌弃下流。不如带你去玩儿真,花街相公堂子里全是干这个,二哥你都二十好几人,今夜就告别童男子吧!”
说完阮陌寻抱着头做好被打准备,哪知等许久都不见动静,他试试探探抬起头来,只听他二哥说道:“不做,就看看行。”
阮三爷惊得半晌合不上嘴。
三爷带着二爷逛花街,这倒是头遭,阮陌杨也真真开眼,风情万种窑姐儿见人就要腻上来,他眼望去尽是胭脂俗粉,走近居然能从姑娘身上闻到股腥臊之气,想必刚接完客没来得及擦洗身子。这气味与他想象大相庭径,书里写
可他不敢这样说,只得把自己裹更加严实,哼声:“刚才想,现在不想啦,才不要摸你,摸就没完没,摸你就欺负人。你走开,要睡觉!”
这晚,江大团长□竖得跟棒槌似,抱着江韶矽愣是忍夜,他想,小混蛋吃准心疼他,小混蛋吃准心疼他!
阮陌杨回家,直接瘫倒在沙发上,他真真是身心疲惫,那样冲动去见江韶矽面,却没料到是这样结局。他想到他爱人此刻和别人滚在张床上就仿佛心肺在烧。
他把爱情看成高尚情怀,是不可亵渎存在,他对江韶矽甚至没有产生过肮脏欲望,他只想保留这份纯真,把江韶矽当做个最圣洁恋人来看待,就连亲吻都是不带杂念。显然别人没有他这样情操,在他门心思柏拉图时候,别人已经把他五弟染指。
他前脚踏进家门,阮陌寻后脚就回来,瞧见他脸不悦,当即打趣道:“最近常见你不高兴,难不成秦小姐拒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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