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韶年擦着头发出来,江韶矽酥肩半露,只纤细脚踝有意无意晃在江韶年手边,稍稍翻身
江韶矽满脸兴致冲冲:“要是能参加,等到公演时候,你会来看?”
江韶年点头如同捣蒜:“会,当然会。定去。”
江韶矽很是满意,钻进被窝,又对江韶矽暧昧笑:“哥,快去洗澡。忍着没睡,等你好久。”
江韶年做贼心虚,气势极弱问句:“等做什…”
江韶矽拉开盖在身上毯子,双修长白腿在睡袍之下若隐若现亮出来,副看似不经意挑逗:“你说呢。”
江韶年心有忐忑,他路上都在思考如何面对江韶矽,把唐小五带回家时,弟弟还未回来,他在客厅里徘徊,后悔自己冲动,可唐小五就站在不远处眼巴巴望着自己,总不能把人再送回去,他暗自苦笑,豪言壮语说早。
他抬起腕子看看表,想必这个时间江韶矽已经回来,依着江少爷性子,家里还不知要闹成什样。江韶年颇为痛苦揉揉眉心。
然而江韶年踏进江公馆之时并未看到自己想象中狂风,bao雨。切如常。他为稳定自己那份不安,先去见唐小五面。
唐小五正在房里休息,见着江韶年来,急忙穿衣要起,江韶年摆摆手示意对方躺下,他企图在唐小五脸上找寻丝浮动,却并未发现丝毫异常。
闲聊几句,江韶年关上门告辞。唐小五表情忽然就黯淡,他从头到脚都透着悲凉,以前他和江韶年睡个屋子,现在他倒住进客房。而那人怀里,如今躺着,是那人亲弟弟。
江韶年气血上涌,他从来都是不知道自己做错事居然还有这样待遇,当即火速窜进浴室把自己洗个干净。
江韶矽望着浴室虚掩门,冷下脸来,他用毯子裹住自己身体,他真心疼自己,要用肉体方式留住对方。
他原本卯足劲等到江韶年归来之时大吵场,最好能吵到唐小五提着行李自觉滚蛋。可是等待时间那长,他在房里垂着头有种突如其来沮丧,他想,江韶年就像尾鱼,愈是下手去抓愈是跑得快,说不定他闹过这场,他哥哥又次把他弃之门外,投奔唐小五去。
他对感情开始变得不自信,因着他人介入,而更加害怕失去。他以为江韶年世界只有自己,可是唐小五毕竟不同,他无论装作多藐视对方,却在内心明明白白看到唐小五是陪伴江韶年走过段重要时期固定伴侣。
关键在于,江韶年把唐小五找回来。这对于他来说,是可怕。
在卧室门口,江韶年松松衣领,清清喉咙,提起股莫大勇气,调整出温和笑容,推门而入。
他还未开口,只见他那宝贝弟弟明亮双眸里散发着灿然笑意:“哥,你回来啦!”
江韶年觉着这样场景着实诡异,他极不自在赶紧应道:“哎,回来。”
江韶矽穿着睡衣,浑身溢出刚洗过澡清香,看似心情愉快挽住哥哥手臂:“哥,今天在学校看话剧,那些同学们演得特别好。们老师说,只要愿意,也能上台演演,他会给安排个角色。”
江韶年不敢怠慢:“是,这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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