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韶矽在灯红酒绿中寻欢作乐,陪在旁舞女频频敬酒,他有些微醉,恍惚间瞧见舞台上搔首弄姿歌女挥舞扇子,满耳都是靡靡之音。
这时,大富贵经理战战兢兢来,附在耳边说道:“五少爷,电话。”
这经理人高马大,站在江韶矽眼前把舞台挡大半,江韶矽伸手就要把人推开:“什电话,你给边儿上去,挡着看人。”
经理急:“五少爷,江团长电话,请您务必去听下。”
江韶矽听就烦,抬脚就把人给踹:“谁接他电话啊,你告诉他,五少爷今儿晚上兴致高,想在你这儿乐呵儿乐呵儿,他要给搅局,跟他没完。什江团长,找他唐副官去吧!”
丁贵点点头:“正是。”
江韶矽撇撇嘴:“他挺不客气啊,搬就搬吧,把人也给带走。”
丁贵忍不住为唐小五说句公道话:“这是江团长吩咐,唐少爷不知情。”
江韶矽筷子悬在半空中半天没落下来,末,他低下头来唇角泛起丝苦笑,喃喃自语:“他倒是想得周全。”
时至傍晚,江韶年军车进院子,他进门瞧见丁贵,低声问道:“人过去。”
礼物,他蓦然觉得自己是被重视,可江韶年话锋转,又说既然送,就得搬去新宅居住。他顿时全明白,江韶年这是要赶他走。
“是因为小少爷。”
“……算是吧,这样对你也好,韶矽个性太强,免不要为难你,你被打两次,次比次下手狠,怕…”
“团座,不用说,搬,明天就搬。”
吃过午饭,新居来位熟悉客人,是江公馆名厨子,唐小五大感意外:“你怎来?”
眼瞅着这是醉,大富贵经理也不敢计较这脚,生生受,为难又求道:“您不接电话,待会儿江团长要是怪罪下来,恐怕又要带兵来这里,那真就搅局。担待不起啊。”
江韶矽嗤笑声:“就他有枪啊,就他有人啊,告诉你,别把他看得太高,那是抬举他,他脱那身皮,什都不是!他跟在五月巷破衣烂衫过
丁贵频频点头:“早儿就搬过去。后来您打电话说让王栓去新宅,也给您安排稳妥。”
江韶年解开衬衫两颗扣子,松松衣领:“小少爷呢。”
丁贵支支吾吾答不上来,江韶年冷冷瞥他眼:“有什话就说。”
丁贵还在犹豫,他在想,这到底算不算出卖江韶矽。
江韶年显然不耐烦,可他也能猜上个大概,暗骂句:“他妈这小子栓也栓不住!”
那厨子把家当往地上放,抹把汗,笑眯眯答道:“江团长说,唐少爷您吃惯咱们做饭,再找新厨子怕是不合您胃口,就把给派过来。”
唐小五让人安置妥当,内心苦笑,这算是补偿,可是,谁稀罕。
与此同时,刚到家不久江韶矽上饭桌,点着筷子找许久,皱起眉头:“红烧鱼呢,昨儿个说,午饭要上道红烧鱼,这王栓怎这不长记性啊。”
丁贵急忙解释:“回小少爷,王栓今儿个被派到新宅去,您要是想吃,吩咐其他厨子现做。”
江韶矽抬起头来:“新宅?你是说唐小五住那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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