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靖棠终于光明正大靠近江韶矽,用指腹轻轻摩挲对方薄唇:“遂心思?不知你指哪个?”
江韶矽直视对方,冷然笑,却笑得颇为引诱:“你说呢。”
杜靖棠内心紧,差点没有把持住,他轻咳声,假意提醒对方:“不知道是谁说要还钱,到现在连个子儿也没见。”
江韶矽细白脸颊蒙层红润,居然羞愧:“哎呀,直想要给杜先生送钱来,就是没有顾得上。明天就派人给你换成金条,装进檀木盒子里送来。”
杜靖棠噗嗤乐:“你这小家伙儿倒是讲究。”
两天后,唐小五搬离江公馆。与此同时,江韶矽出现在杜府,受到杜靖棠隆重接待,打手们列队两侧,鞠躬迎接江韶矽到来。
杜靖棠笑眯眯把人请进府上,嘘寒问暖,香茶以待。江韶矽对于杜靖棠殷勤不以为然,他是来弄清楚真相。
屏退旁人,杜靖棠有意坐近江韶矽,被对方嫌恶向后挪:“杜先生,是来请教唐小五事,请你自重。”
杜靖棠哈哈大笑:“你呀你。”
笑声落,他继而神情严肃娓娓道来:“你当初被韩参谋长绑架,唐副官是知晓实情,但他刻意隐瞒,致使你遭罪被人放血。后来此事被令兄得知,愤怒之下误伤唐副官,令兄走得急,把人落在府上,不能见死不救,就让他在府上养阵。再后来事情,想必你也知道,就不用杜某多言。”
两人商定通,江韶矽告别。杜靖棠站在窗口目送江韶矽汽车离去,笑得别有深意,对罗回吩咐道:“给阮富山去个电话,就说事儿成。”
唐小五抵达新居,这是处离司令部不远独门小院,是别人巴结江韶年,江韶年自然没有去住过,放着也是放着,现如今终于派上用场。
两三名下人里里外外打扫整理,唐小五就坐在前厅檀木雕花椅上发呆,不时有小丫头走来询问:“唐少爷,这个花瓶顶好,您说摆在哪里好?”
唐小五瞅瞅小丫头怀里那只瓷瓶,摆摆手:“你们看着办吧,没有那多讲究。”
他想起昨晚江韶年与他谈话,起先是让他高兴,因为对方说要送他处宅子,这是多贵重
江韶矽狐疑看杜靖棠眼:“哥哥向来和你不对头,这些事怎会传到你耳朵里。”
杜靖棠微微笑:“令兄当时误以为把你绑去,就来杜某府上要人,言不合想要大开杀戒,幸而唐副官道出真相,杜府上下才逃过劫。唐副官在府上养伤之时,们曾略略谈过此事,杜某知晓二。”
江韶矽隐隐发抖,他记起自己告别唐小五之后被韩苏抓走,万万想不到唐小五是知道此事。他无法想象自己哥哥在这样情况下,还要把人带到家里来,在他眼皮子底下心相护。
江韶年维护唐小五之时场景历历在目,那人究竟是怀着什样心情把个盼着自己弟弟去死人留在身边。江韶矽握紧拳头,只觉得恨。
杜靖棠自知火候够,他太解江韶矽私心,这个睚眦必报少爷绝对不会听完就算。果不其然,片刻之后,江韶矽笑得恶毒:“杜先生,若你帮除此人,遂你心思,这笔买卖,做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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