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花园里散步,阳光大好,江韶矽皮肤上蒙层光,瞧着晶莹如玉甚是好看,江韶年忍不住靠过去,揽住江韶矽脖子就要往人脸上亲:“韶矽,真想你。”
江韶矽不想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指指点点,急忙挣脱开:“你说话归说话,不要动手动脚。”
江韶年呵呵乐,伸手在对方脑门上弹下:“在面前装什本正经,你全身哪个地方没有摸过。”
眼见人又要恼,江韶年赶紧转移话题:“来之前在牢里审问人,那人嘴真硬啊,脚趾上夹板,骨肉夹个稀烂,又被人架着在盐水池子里行走,他居然扛着不说,后来瞧着他实在可怜,枪给他个痛快。”
江韶矽嫌弃瞥哥哥眼:“你怎干这样事。”
江韶年双手摊:“没法子,日本人催得紧,司令也想抓人。倒不愿折腾那些人,谁愿意当汉*啊,可是你不当,自然有人当,他们玩够,背地里开枪,算是让被抓来人少受些罪。”
江韶矽说不出豪言壮语来表达对此事愤怒,他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也不大懂,只知道日本鬼子杀人如麻。而后他听到江韶年又说:“死也好,日本人最终还不是要他们死,死倒也干净,活着落在他们手中才叫生不如死。”
话音落,江韶矽脑袋里只剩下那句“死倒也干净”,是啊,死也倒也干净,活着时候指不定天又要变。
他心中闪而过念头被逐渐放大,阮富山,不如送你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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