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秀儿忽然拽住江韶矽手:“韶矽,知道你有钱,地位也很显贵,阮家这样大户,拿个五千块不成问题吧。你…你能不能帮离开卢京城,不想待在这个地方…”
江韶矽把人带到隐秘之处,细问番之后,丁秀儿捂着脸蹲在小花坛旁边哭起来:“你们走没多久,爸爸染上大烟,他没钱,就算计着要卖房子,不让,想着他要把房子卖,连个落脚地方都没有。后来他打,打着打着犯烟瘾,他情急之下把拉到邻居老七家,你也知道,老七是个光棍…他给爸爸些钱,就把…”
说到这里她泣不成声,江韶矽蹲□来拍着她背脊以示安慰,丁秀儿抹把泪,接着说道:“在老七家待两天,怕极,个人跑出来,家也不敢回,就四处找亲戚,可是那些亲戚都不认,连口饭都不给。在外面跑几十天,其实去找过宋静雅,站在她家大门口就是不敢进去,实在是好面子,不愿让她看见那副样子…没法子,就找短工来做,可是太苦,晚上又没个住地方…后来还是回老七那里,妄想老七就这样把娶吧,他是个狠心人,占身子,为钱,把卖给别人,那些买人太混蛋,居然让陪日本人…韶矽…你知道…知道慰安妇…”
江韶矽浑身抖,他略有耳闻,那是些供军人享用女人,日本人弄很多这样女人,关押在军营里。
“被日本人糟蹋得不成样子,生病,无法接待,他们就把和些死人抬到辆板车上,要用
嘴,声音嘶哑:“陌陌婷…”
江韶矽凑上前去和阮富山对视,口气凝重:“父亲,若是这孩子没,该如何是好。”
阮富山呼吸变得急促,胸口起伏,扎着针手硬撑着抬起来,在床板上拍几拍,输液管中立刻见红。丁秀儿大惊:“哎呀!回血!”
她边安抚阮富山不要激动,边做着处理,嘴巴上不由自主埋怨起江韶矽:“阮先生,请您照顾下老先生情绪。”
江韶矽不再说话,他内心十分满意,照这种情况来看,他略微刺激下,就能把阮富山给气死。他瞥瞥忙碌丁秀儿,嘴角泛起丝若有若无笑意。
火焚烧,
傍晚宋静雅来到医院,和丁秀儿亲亲热热说笑阵,走时候江韶矽和丁秀儿起把人送到医院大门口。望着扬尘而去汽车,丁秀儿忽然叹口气:“宋静雅命从来都是这样好,这辈子都难以妄想好生活。”
江韶矽低声笑:“那可未必,路还长着呢,表姐生得又这样漂亮,等过阵,给表姐找个男朋友,认识些世家子弟,条件都顶好。”
他以为丁秀儿定是要羞红张脸,哪知那张秀气脸上平静自如,没有丝波澜。他顺着丁秀儿目光瞧去,只见对方正盯着天上血色夕阳来看,橘红色晚霞把世间映得红彤彤片,瞧起来居然十分伤感。
丁秀儿摘下护士帽,理理耳后散乱发丝,她神情哀伤,此情此景之中,倒是掏心挖肺说大实话:“…可能嫁不掉…早些年糟蹋坏身子…哪个男人会要个不会生育女子。”
江韶矽略微愕然,走近步:“表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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