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许真可以借此契机将口述史给做起来。
暂时顾不得那多,只是随便穿件外套就匆匆出门,乘车去新街口。
唐家还是住在新街口内大街西侧胡同里,过将近百年,从来没有搬离过也算是个奇迹。不过,说是没有搬离,他们最初来北京时置办也就是唐李寒几乎不再出门四合院,还是早就拆掉。现在唐家所住是拆迁后住进回迁房。拆迁时间比较早,整个小区楼房也都显得陈旧。
按照地址上单元楼层门牌号,找到唐家,便按响门铃。
“代签可能性呢?”
“字迹上看,可能性极低。”
“好吧……”沉默片刻,“也或许还有其他突破口。”
“嗯。”邵靖没有多说什就把电话挂断。
电话带给鼓膜里杂音逐渐褪去,也重新从刚才彻底失望中恢复。
过中午,太接近傍晚万被人看到很容易被怀疑。
边想象着当天唐李寒看到童思站在院子门外来约自己出城春游时喜出望外样子,边计算着他们在整个设计上所没能想到纰漏,也就是,bao露他们地方。大概就算是唐李寒二哥也没有想到几年来唐李寒身体更加虚弱,虚弱是童思能杀掉他必要条件,但同时也成他们计划失败关键点。即便欣喜激动,唐李寒也不可能走得太远,刚刚从德胜门出城,恐怕他就已经三步喘。因此,童思只好和唐李寒在城外看风景,勉强向西走公里多,坐在苇塘边,苦苦地直等到天黑,才终于动手。同样,大概唐芬瑞没有想到,童思并没能把唐李寒尸体运到更远地方,只是丢进苇塘。童思也没有想到,惊蛰后天气迅速回暖,苇塘冰面融化,尸体浮出水面。
在沉浸于犯罪现场,把所有细节点点合理化地去想象时候,忽然电话响起,终于把拉回现实。也才想起来,只是猜测童思是那个引起兄弟反目关键人物,而到底有没有这个人都还没有确定。
“确有其人。”在听筒里,依稀能听到他字正腔圆地把句号都仿佛用语气说出来。
可是,邵靖竟然是打来电话,恐怕确有什地方不大妙。
人确存在,那导火索作用依然不会变。想象出来那些,恐怕也都是八九不离十,差错只在于最后方法。
看来,该做只是回到原计划继续调查即可。
穿戴整齐后,再度出门。
这是几天前就联系好,伪装成做北京人口述史青年学者,到唐家继续寻找线索。天气没有之前那寒冷,同样几近惊蛰,春天样子越来越浓郁,满城风沙已经有苗头,就算晌午,天色也是春天特有昏黄。
联系到是唐宁波重孙,但真正要采访对象是他父亲,也就是唐宁波最小个孙子,名叫唐羽,生于九四五年,现在已经是七旬老人。能取得联系还答应接受采访,恐怕还是邵靖靠自己工作单位权威争取来。
“然而不要高兴得太早。”
“怎?”不出所料,还是有问题。
“在九二三年三月唐芬瑞北大演讲听众签名册上同样看到她名字。”
“有可能签完就走?”
“是每天演讲结束后签名留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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