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三场戏是有情绪递增,每场
“不要吞吐,你对这个目标是很确定。”
“操。”余有年低骂声。
他带着各种情感唸再唸那句对白,来回几遍都被全炁挑剔著:“想想你当年高考时填志愿心情。”
将军用脚挑落老兵手里利刃。
余有年失去耐心,拔高声音冲电话吼道:“他妈就是没上过大学也不想上大学,还要怎期待?”全炁那头下子安静下来。余有年乘胜追击:“就路人甲,谁理是想舔还是想炸大学门。”
余有年不小心打翻水杯,那几张纸泡在水里。他边找纸巾边问电话里人:“现在?在电话里?”
全炁略带愧疚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对不起,最近都很忙,只能在电话里跟你对戏。”
实在无处可逃,余有年只好拿着那几张皱巴巴纸开始唸对白。唸到句“想上大学”时被全炁喊停。
“这里要多点期盼感,你这辛苦开车送餐就是为存钱上大学。”
全炁毫不留情面地指出余有年不足之处,就像个刚学会走路将军教个老兵怎打仗。老兵手里提着指向将军利刃,自压低头颅听着。
摊?”
余有年放下手机,认真地看着那眼睛黑不溜秋雪娃娃:“可能因为喜欢骗人?”
全炁浏海在眉毛之上,瞪大双眼览无遗。
余有年又埋头按手机,嘴里嘟嚷道:“就当体验生活吧。”
余有年角色有三场戏,剧组当然没有给他完整全戏剧本,只给他印有相关场次几张纸。第三场有淋雨戏,余有年还挺好奇撒水车。那几张纸他看两次就扔到边没再碰过。进剧组前星期,全炁给余有年打电话问准备得怎样。余有年差点没能把那几张纸找出来。
全炁反击追尾而来:“路人甲演技也很重要,部好作品就是在每个细节里呈现出来,你也是很重要环。”
“你就放他妈狗屁吧。戏就那演,你也管不著。”
“你不能这不负责任!”全炁声量突增,让人不禁想像,雪娃娃胡萝卜鼻子是不是变得更红。
余有年冷哼声,撂下句“老子不跟用2G手机古董逼逼”便挂断电话。后来全炁不管是打电话还是发信息,余有年都没再理会过。
进剧组那天,导演过来拍下余有年肩膀,问他剪短头发是不是为电影做准备,余有年不要脸地把功劳领下。
“想上大学!”雀跃。
“不对,太过,你还没被录取呢。”
“想上大学。”俏皮。
“你是跟客户说话,不是跟老朋友谈笑。”
“想上大学……”犹豫。
“戏里角色大概十七八岁,你可能把头发剪短点更贴合角色形象。”
全炁说话语气与平时无异,余有年硬要歪曲对方是在说他老意思。“需要染成金毛吗?更加青春洋溢。”
全炁顿下:“你有好好看剧本吗?那角色不是小混混。”
余有年反倒好奇:“你怎知道剧本事情?你不是不参演吗?”
全炁说:“问导演要你那部分剧本。因为你是推荐去,要负责任。”话题再次绕回来,“你剧本看得怎样?来跟你对下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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