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有年把姚遥脑袋夹在腋下回到凳子前,三个人才开始冰钓。鱼饵有泥状也有活虫,姚遥分别给两个门外汉捣好,又教导他们怎把钩子放到水里。余有年和全炁眼珠滚动,像两只要偷桃子馋猴。姚遥偷偷用手机把两人模样给录下来。冰面上共三个洞,人个,离得不远。
余有年不听姚遥指示,时不时抖动鱼竿,嘴上不经意地问全
余有年看着车窗外,听见前排姚遥说道:“他在湖里自尽那场戏听说有几个全景镜头穿崩,那个湖最近被封,得等到之后解封再补拍。”
余有年问:“不能找个别湖赶紧拍完吗?”
姚遥露出遗憾神色:“他那场戏跟救他戏是连在起,跟他没问题,就只有他有问题,如果要改地方得连部分也重拍,工作量有点儿大。”
余有年看着全炁睡脸轻声道:“倒霉蛋。”
司机技术很好,路上平稳得像在冰上滑溜。全炁被叫醒后看到大片田野,头顶上有个白石做牌坊写着村名。姚遥背着包在前面带路,三人很快来到片结冰湖上。余有年跟全炁好奇地看着姚遥从包里掏出三把小巧折凳,三根伸缩鱼竿和小盒相信是鱼饵东西。全炁看向余有年,后者两手摊两肩耸。
个男人赶走。不料全炁把空碗搁下,披上大衣,握住小乔双肩:“有要紧事就打电话给。”
姚遥长手捞搂过全炁往外走。余有年拍拍小乔脑袋说:“噢忘,小朋友不能去夜店。”
两个大人带着个半大人跳上辆出租车。姚遥把身上背着大包小包放进车尾箱,钻进车里告诉司机个村子名字。司机热络地问姚遥怎知道村子,姚遥说小时候在那块地长大。之后老乡见老乡,两人用方言聊得忘乎所以。
全炁眼睛来回转动,听得津津有味。余有年跟余炁坐在后排,靠在椅背上问身旁人:“听得懂?”
全炁摇摇头:“想学下。”
姚遥动作飞快地把两根奇特粗竿子接起来,竟然是把破冰凿。尖锐端被狠狠扎进冰层,抽出,再扎进去。不消几分钟,冰碴子连带湖水撒到冰面上。余有年看呆,指著刚被凿出来个洞问英姿飒爽姚遥:“兄弟,这冰面会裂开吗?初春。”
村子比较偏,天气比市区冷许多。姚遥握著冰凿缓缓抬起头:“没想过这个问题。”
余有年抡起拳头就要揍姚遥,全炁倒是笑着撑开三张凳子,拿起鱼竿问姚遥怎用。
姚遥边躲边喊:“你儿子叫!”余有年敲他脑袋跟敲西瓜似:“滚你妈!他是儿子你就是孙子!”
“欸!爷爷好!”姚遥应得无比自然,瞥见坐在不远处全炁在独自研究鱼竿,立马拦下余有年拳头,低声说:“你来不就是为儿子,你看他现在个人坐在那儿,你是怎当爹!”
这自然不是出于对方言兴趣。余有年见全炁转动眼睛速度和频率都下降,便问前座姚遥:“还有多久到村子?”
“大概个小时吧。”
司机也应声说没错。
余有年把全炁肩膀摁到椅背上,说:“睡会儿。”
被命令人眼皮没眨几下便不再掀动。全炁睡着脸比起在片场少倦色,灰气也褪去些。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