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炁个人资料网上都有,相反,余有年是空白片。只见年长者插腰说:“你这样追问年龄是不尊重人行为。”
姚遥插嘴道:“你又不是女,怕这个做什?”
余有年瞇起那双桃花眼对姚遥说:“你死,要上网揭露你性别歧视嘴脸。”
姚遥撅起屁股再用手拍,胆大包天。
全炁往余有年走近
跑半天余有年也累,手撑在膝盖上喘气。姚遥边喘边跺步回来,朝余有年竖起拇指道:“养儿防老,高招。”
余有年着实被这俩人给气著,物极必反,他裂嘴大笑,却没想到感染全炁。那双狭长眼睛笑起来更细长动人,像是明月高挂碧湖微荡上叶轻舟。
余有年指著姚遥对全炁说:“你不开心时候就想想这孙子撇下们先自救脸,或者在家里浴缸泡个热水澡。那些虚事情就别想,像倒垃圾样倒干净。”
全炁慢慢敛去笑容,只剩丝笑意在眼底说:“可是泡澡浪费水。”
于是他脑门上又挨巴掌。
炁:“拍入水戏那天顺利吗?”
全炁回忆下,“姜导想要血从手里漫到湖水里,特效化妆效果不太好处理,试几次,但整体顺利。”
这些天天气还是冷,余有年看着全炁膝盖问:“旧伤有复发吗?”
全炁诚实道:“疼几天,现在没事。”
“之后还有跟陈嫣对手戏吗?”
后来两个老又带着小玩许多低俗玩意,像是用鞭炮炸牛粪。那天女撒花块状物把三个人赶得四散。全炁脸惊恐地看着姚遥准备炸第三坨。他问余有年:“你小时候也在农村里生活过吗?”余有年说:“没,但在城市里有狗屎啊,原理都差不多。”
炸粪还炸出原理来。
全炁看见鞭炮被点燃拔腿就跑:“没见过城市里有人这样玩啊?”
余有年把姚遥往牛粪方向推:“这就是‘代沟’啊!你懂事那会儿都禁止放炮。”
全炁听这话猛地停住脚步,看向余有年,悠悠道:“你大很多吗?”怕意思不够明确又问句:“你今年多大?”
全炁眼睛忽而浸满冰冷湖水,魂魄直往湖底沉去。余有年拧眉,正要把人叫醒,便听见那人淡淡地说:“没有,她死。”
此时没有生命气息却是全炁。余有年不自觉得颠着手里鱼竿,眼睛四处打量,似乎在找可以当话题材料。姚遥仿佛跟他心有灵犀,乍然大叫声:“快跑!”。那声音大得把远处树林里鸟都吓跑。余有年还没反应过来便听见冰面传来微妙“咯吱”声。他伸手捞过脸懵然全炁往岸上跑。早已上岸姚遥伸长双手接住他们。就在最后只脚踏上草坪时,身后冰面长满张蜘蛛网,四分五裂,“咚”声,那三张折凳整齐划入水。
余有年带着后怕跳起来去追打那个凿冰人,嘴里什脏话都骂出来。整片郊野尽是这两人咒骂和求饶声音。全炁看看破洞湖面,又张望把草坪践踏到杂草乱飞俩人,好像还没能反应过来发生什事情。
余有年追着追着拐回来,用手背拍拍全炁脑门:“脸长得好看顶个鸡巴屁用。你再拔高个两厘米就拽不动你。”
全炁捂著脑门木然地问道:“那换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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