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有带伞’。”
“‘工作顺利’。”
“‘拍节目不要受伤’。”
“‘认识到好朋友’。”
“‘爷爷奶奶身体健康’。”
“今天是
生日？”余有年推开人看
看手机，哀叫：“你为什
要提醒又老
岁呢？”
全炁笑得十分无奈，把人拉到桌子边上坐好，把手里
袋子放到桌面上。
“这是给？”余有年问，得到肯定回复后伸手进袋子里，取出个装食物牛油纸袋。他拆开来看见好多个圆不圆，尖不尖像是饼干东西。“这是什？”
“幸运曲奇。”全炁隐隐激动着，轻轻推推寿星：“快吃个看看。”看见余有年直接整个放进嘴里立刻拦下：“掰开来再吃。”
“掰开来吃比较好吃吗？跟奥利奥样？”余有年边问边掰开。全炁不说话但明显藏着小心思。
83.
全炁毕业剧本直在完善中，这次到南方拍戏也没忘带电脑抽空修改剧本。他直跟之前大学里导师有联系，时不时跟对方讨论作品。前些天知道老师这几天会到拍戏所在城市，全炁赶紧约老师见面，详细聊下最近创作中遇到瓶颈。
这天没戏，全炁大早出门。年纪不大但白发斑驳老师坐在咖啡店里。全炁快步入座。老师戴着眼镜看会儿最新版本剧本，问：“你现在觉得最困难地方是什？”
全炁坦然道：“有时候觉得写出来角色反应跟角色不够贴切。知道自己赋予他什样性格，但些确切反应觉得拿捏得不准。”
老师点点头，“你写人物小传吗？”全炁说写。“你再写详细点，细到他喝杯咖啡放多少糖，星期洗多少次衣服。现在是你心目中这个角色还不够具体，立体，他还没‘活’过来。”
“‘生日有人陪’。”
很快桌子上堆十张纸条，全炁按住余有年想继续拆曲奇手，“好，别下子吃那多，等下睡觉胃会不舒服。”
“哇！”余有年掰开小圆尖后，中空地方躺着张细长纸条。“这是什？”他抽出纸条展开，念出上面手写文字：“‘考个好成绩’。”文字前面有数字，这张纸条是“13”。
余有年抬头看眼全炁，又快速把脸埋进袋子里，竖起根手指给曲奇数数。末，他终于愿意抬头好好看着全炁。全炁把掰开那个曲奇放进余有年嘴里，说：“岁个。好吃吗？”余有年愣愣地嚼著，刻也不错过全炁眉眼。“好吃。很香。”他又掰开个，半放自己嘴里，半放全炁嘴里。
“‘养个喜欢宠物’。”
“‘收到圣诞节贺卡’。”
“‘运动会拿第’。”
全炁茅塞顿开，又拉着老师聊情节设定上问题。老师原本是来旅行，全炁因为拍戏对城市有些解，于是和老师交流同时也带老师逛逛这个沿海小城。最后老师提到时间不早，全炁才惊觉已经这晚。他和老师道别后马不停蹄地回酒店。
余有年听见房门被敲响时是十点半。
全炁踩着焦急小碎步进门，手里提着个袋子：“幸好赶上。”
“你在急什？”余有年欠身让人走进房里。
全炁张开双臂抱住眼前人：“赶回来给你过生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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