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有年几乎瞬间从全炁身上弹起,“你――”
全炁没有作弄人意思,就是想省去准备功夫,眨着秋波凝视余有年,无声寻求许可。
皮肤触觉敏感度约等于人类特异功能,例如余有年能感觉到石杵顶端急出汗,滑溜溜,在绕着花园打转,圈又圈把他腰磨软,他跌坐回去正好让石杵把花园门凿开个小缺口。全炁握稳杵,另只手放在余有年腰后,隐隐用力往下压,视线追着余有年,只要余有年有半点不愿意就停止。余有年除开始吃惊,眉头没皱下。他撑着全炁肩膀点点往下坐,大口大口地喘气。
“噗嗤。”余有年莫名声笑。全炁茫然地在对方脸上找答案。余有年按节奏呼吸:“像不像在生孩子?”全炁发愣,余有年还继续说:“看电视上都这教孕妇生产。”
没有人去考究余有年是看医疗剧还是科普节目。全炁那只放在余有年后腰上手改而搭到肩上,使劲儿往下按。余有年吃痛地扑棱两下,头低报复性地咬上全炁喉结。全炁不可抑制地收缩喉咙肌肉发出咕咕声。余有年松嘴,用舌尖描着自己啃出来牙印,转瞬又用嘴
后袍子皱折逐个展开抚平,瀑布似垂于地板上,堪堪遮住他十个脚趾头。至于余有年身前段素白则埋在跪坐着两腿之间,阴影作用下,像片被雪覆盖着丘陵。时间不知道是衣服白还是余有年白。行李像两座石碑堵在玄关,裤子像蛇脱下皮被遗忘在地上,全炁把人拢在怀里,目不转睛地欣赏着。纵使典雅素衣令余有年张扬收敛些,可这人看上去还是像个夜夜笙歌,夜不归宿浪子。整个房子除壁炉火没有其它光源,而余有年逆着光,全炁瞳孔只得再放大才看能清眼前脸。余有年透过全炁眼里那片湖去看身后火光,像几尾畅游金鱼。
“有这喜欢吗?”
“嗯。”
在车上和飞机上补眠全炁现在活过来。余有年手从毛衣衣摆下钻进去,路附温热而上。
“你到底是急还是不急啊,全琪琪?”
全炁两个掌心贴着余有年大腿,在摩挲同时游向中心地带。余有年收回手,撩起自己袍子勾住底下最后块布,想要起身脱掉时被全炁摁回腿上。那双游到山丘手不怎费劲地把布料往沟壑里拨,山丘便露出半个身影。余有年轻瞪眼睛――
看来是挺急。
余有年没什矜不矜持,上手就去解全炁裤头。全炁没拴皮带,个扣子条拉链,很快就敞开条路。余有年又撅起屁股想下去让全炁脱裤子,可全炁再次把他摁回原位。他身体挡住光源,可摇曳火光摆动身姿让他看见全炁手潜入丛林,捕获条恶蛇。蛇怕冷,于是全炁掀起余有年长袍让蛇溜进去取暖。
说实话,余有年被内裤勒得难受,但他对这样展露控制欲全炁感到新奇,等待着对方下步。全炁搂住余有年腰往上带下,再收紧手臂,余有年落座在片平坦小腹上。要是能撩开袍子看,那画面肯定像用擀面杖把揉好面团平均压成两半。这木杖会儿变成石杵,它不舂捣粮食药材,只悄悄往个地方碾磨――
知道这人急,但不知道这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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