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厌：“你还记得你刚才干
什
吗？”
何漱玉摇头：“只有几个模糊
片段，具体做什就记不清。”
沈笑笑想起何漱玉生前遭遇，叹口气，“你也怪可怜。”
何漱玉苦笑，低头不说话。
何漱玉身体还在找她头，倒吊在屋顶灯上，血淋淋腿垂下来，有
搭没搭地踢着姜厌肩膀。
回到屋，姜厌把何漱玉头挂在门后衣架上，又避着镜头把包里另外两颗丹药塞回白玉瓶。
满屋墙壁已经彻底变成血红色，密密麻麻血手印叠在起。
何漱玉头自从姜厌进709后，就没有任何动作，现在来到604房，见到自己身体，竟然左躲右藏，似乎极力避免和身体合在起。
沈笑笑刚才缩成团，根本没看清姜厌是怎制服黑狗，本来想问问，结果看到这幕什都忘，“咋回事，这头怎还躲起来？”
姜厌淡淡道，“因为她清醒。”
——如她所料，人类对救命之恩看得极重。
她选奖品时候想很清楚，其余奖品都是次性符咒，用就失效，只有丹药是可持续：她卖出人情，然后可持续性地拿到好处。
至于程光——不说程光与何清源亲近，单是程光在管理局关系网和亲戚网，就值得她救次。
凌晨三点直播间还有很多观众。
【有人看懂姜厌是怎制服头狗吗？】
好啊，只有颗丹药还给他，虽然看起来很冷淡，但内里温柔又善良。
他怎会是这样人？他都二十岁，大学都快毕业，竟然还会相信书里面之词。
“谢”他努力挤出个字。
姜厌摇摇头。
时间容不得程光矫情，他颤抖着手将丹药掰开，掰三分之二就着水吞下，余下三分之还给姜厌，姜厌转身就把剩下丹药递给沈笑笑。
场面分外诡
何漱玉掀起眼皮，如果去掉满脸血迹与粘稠口水，从面相上来看，应该是个很温柔女人。
她对着沈欢欢满脸愧疚，“对不起，
刚刚清醒时候，正咬在你手腕上…”
沈笑笑这下也明白过来，何漱玉是间歇发作，刚才处于发病状态，而现在已经和常人没有太多区别。
她大度摆手，“没事儿，咬也不深，不过你这病可真吓人啊，攻击性也太强。”
何漱玉神情十分抱歉：“也不知道怎回事，每次发病时候就很吓人，和般精神病发作不太样，攻击性很强，行为也很恶劣…”
【应该是攻击类符咒，摄像头没拍进去。】
【其他不说，姜厌人品真好，太无私，这种等级丹药说送就送】
【是啊，谁不想跟这样人出任务呢QAQ】
【插个话，觉得姜厌措辞怪怪，“现在只有颗”，好像其他地方还有样。】
【建议楼上不要多想，不说姜厌会心寒，都心寒！】
沈笑笑受宠若惊：“不用不用，这太珍贵，小伤话灵体会自己修复，这种两三天就好啦！”
“恭喜光兄，还以为你要挂呢！”
程光神情更动容。
看啊，这就是真实姜厌，沈笑笑那轻伤，她都想要帮帮！
夜过半，姜厌顶着程光看圣人般目光，拎着何漱玉头离开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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