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话,王织花搓搓胳膊,“这事儿陈凝应该记得清,你就跟她说,然后让她给她那帮死亲戚都托个梦,最好给法官再托个!z.sha还想从这儿讹钱,应该是去找她娘家要钱!”
“对,应该是去要钱,装修费和那啥…名誉损失费?明儿个就要去!”
「9:03—11:50,认真学习,没有小动作。」
「12:30—15:50,认真学习,没有小动作。」
「15:50—16:00,做眼保健操。」
「16:00—18:00,认真学习,没有小动作。」
「还算可以,然衣今天没有回过头,真乖。」
姜厌没有什要问。
她已经知道任务是怎回事。
姜厌准备告辞,但王织花还在回忆里,她想到那天其他细节,于是姜厌缓下离开步子。
王织花说起那次争吵后续:
“之后陈凝让别把今天事说出去,然衣也求,母女俩事也不好插手,就想着当个好人啥也不说。那天陈凝把后半年房租给,让进屋吃西瓜,没吃,关门时候,忽然发现门手感不太对。”
——“没谈恋爱?既然没谈恋爱,为什要出门?想透风?你凭什想透风?你妈这辈子都没透过风,你想透风?你还想干什,你怎有脸,你还想干什,你说,你说!”
——“妈妈都是为你好,再过几年考上好大学什都有,你以后会感激!你不是说你喜欢读书吗?不是说以后当牙科医生吗?你要为妈妈好好努力啊,医生很难当,你要很努力才可以啊,中考考到班级第可以吗?”
——“妈妈付出这多,你为妈妈,可不可以加把劲?”
——“啊,然衣告诉,可以吗?”
直播间片死寂。
*
个母亲在门外扒着门缝,偷偷监视女儿整天。
她不曾想过女儿转过头看到个监视者该如何恐惧,她只惦记着女儿学天习,专心致志,没有小动作,连头都没有回过。
到底是别人家家务事,王织花那时候除觉得陈凝有点毛病外也没细想,或者说,懒得细想。陈然衣对她而言只是萍水相逢个女孩,觉得她乖就塞点零食,发现她过得难受也不会多嘴。
王织花自定义很清晰,她爱八卦是爱听八卦,只听,不爱管,管容易摊到事儿。
王织花形容道:“筒楼门都是亲自去挑,面儿光滑得很,陈凝家门却很粗糙,想着肯定是磕碰,陈凝得赔钱,然后就看看那门是磕到哪儿。”
“不是磕痕,是刻痕。”
“门上密密麻麻写满字。”
「6月11日,7:00—9:00,然衣在认真学习,没有小动作。」
「9:00—9:03,喝杯水,时间有些长。」
王织花总结陈述:“陈凝那时候就跟犯病似,比何漱玉发病时还要疯。以前村里有户人家就疼儿子,儿子犯错就狠揍女儿,陈凝这揍人力度就和那人样样,”
姜厌问:“陈然衣说什?”
王织花点燃烟,抽口:“她说,妈,不想当牙医,是你想当。”
——“但是为妈妈,定会努力当上医生。”
“苦命哦。”王织花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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